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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酸的丶肉体摩擦的黏腻声响,以及冷言梅压抑不住的丶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痛苦闷哼,甚至能看到些许细密的血丝,随着他的动作,从那被过度开拓的入口处被带出,染红了身下七彩的蛇蜕。
「看着我,冷言梅。」玄璃再次捏住他的下巴,强迫那双被泪水洗涤得更加清澈丶却也充满了痛苦与空洞的琉璃褐色眼眸,对上自己那双充满了兽性欲念与残酷快意的金黄竖瞳。「记住这疼痛,记住这被贯穿丶被占有的感觉,记住是谁给你的这一切。」他的话语,如同淬了剧毒的匕首,一下下,精准而残忍地,扎在冷言梅早已千疮百孔丶鲜血淋漓的心上。「为了那块冥顽不灵丶连人形都化不了的破石头,你竟然连最起码的尊严和清白都可以轻易舍弃,自甘堕落,匍匐在我身下……呵呵,真是感人至深,可悲又可叹啊!」
身体上无休止的剧痛与精神上无情的凌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丶令人窒息的网,将冷言梅紧紧缠绕,几乎要将他逼至彻底崩溃的边缘。他不再发出任何哭求,只是死死地丶用尽最後一丝力气咬住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下唇,任由那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不断蔓延,将所有痛苦的呻吟与哀鸣都死死地堵在喉咙深处。唯有那具赤裸的身体,因承受着一下下沉重而深入的撞击,而无法控制地丶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颤抖着,昭示着他正在承受的苦难。
玄璃似乎被他这种沉默的丶极致的隐忍和骨子里透出的不屈所激怒,腰间的动作变得越发狂野粗暴,如同失去了理智的野兽。每一次凶猛的顶撞,都又深又重,刻意地丶反覆地碾过体内那敏感的一点,将纯然的丶撕裂般的痛苦与那被迫攀生而起的丶令人羞耻欲死的诡异快感,粗暴地丶蛮不讲理地混合在一起,强加给身下这具已然残破不堪的身躯。
「叫出来!我让你叫出来!」玄璃低吼着,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狠狠撞击着他脆弱的身体深处,「你那块宝贝石头听不见!让他听听!让他听听你现在是怎麽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丶发出怎样动听声音的!让他知道,你是用怎样的代价,去换取他那条苟延残喘的性命!」
「呃啊……嗯……不……不要说了……」冷言梅的心理防线,在这样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残酷折磨下,终於开始逐渐瓦解丶崩溃。破碎的丶带着泣音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哀求,终是无法再压制,断断续续地从他那红肿的唇瓣间逸出,与肉体激烈撞击发出的丶淫靡而黏腻的声响混合在一起,在空旷而诡异的石窟中,绝望地回荡着。他的身体内部,彷佛被点燃了一把邪恶的火焰,疯狂地烧灼着他残存的理智与意志,那被反覆摩擦丶刺激的敏感点,如同失控的开关,不断催生出令他感到无比恐惧和羞耻的空虚感与渴求。他恨这具逐渐背叛自己意志丶产生可耻反应的身体,更恨那个为了渺茫希望丶亲手将自己推入如此万劫不复境地的丶愚蠢而软弱的自己。
玄璃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内在的变化——那紧窒的内壁,从最初僵硬的排斥与绞痛,逐渐转变成了痉挛般的丶带着某种吸吮力道的绞紧;而那张染上情欲胭脂色丶交织着痛苦与迷离丶破碎而绝美的脸庞,比世间任何催情药物都更令人血脉偾张丶为之疯狂。他低喘着,发出了如同野兽般压抑的嘶吼,开始了最後的丶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速度与力道都提升到了极致,彷佛要将身下这株清冷孤高的寒梅,从内到外,彻底地摧折丶碾碎丶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在一阵几乎让人意识剥离丶窒息般的猛烈顶弄与冲撞之後,玄璃发出一声低沉而充满餍足的丶如同胜利宣言般的嘶吼,将自己灼热的丶代表着占有与征服的液体,尽数释放丶灌注在冷言梅身体的最深处。那滚烫而黏腻的触感,如同最後一根稻草,压垮了冷言梅紧绷的神经,让他最後一丝力气也随之被彻底抽离。他像一个被玩坏後随手丢弃的精美人偶,眼神空洞而麻木地瘫软在冰凉滑腻的蛇蜕之上,毫无焦距地望着石窟顶部那些摇曳不定丶如同鬼火般的幽幽磷光,彷佛自己的灵魂,已经在方才那场酷刑般的性事中,飘离了这具饱受蹂躏与玷污的丶残破不堪的躯壳。
玄璃粗重地喘息着,缓缓抽身而出,带出了一些浊白的丶混杂着刺目血丝的液体,滴落在七彩的蛇蜕上,形成更加污秽的印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冷言梅腿间那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以及那张布满泪痕丶残留着痛苦与绝望丶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餍足与残酷意味的冰冷弧度。「第一夜,结束。梅君……你这身冰肌玉骨,这销魂滋味,果然绝妙无双,难怪……难怪那不通情趣的石头精,对你如此执着不舍,视若珍宝。」
冷言梅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如同真的变成了一尊没有生命的冰雕。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只是静静地丶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任由那令人作呕的丶属於另一个生物的触感丶气味与体液,如同肮脏的标记般,包裹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身体深处,那被过度使用和撕裂的伤处,还在隐隐传来一阵阵钝痛与不适,无情地提醒着他,方才所经历的一切,是多麽真实而残酷,绝非一场可以醒来的噩梦。
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玄璃似乎已经暂时餍足,随意披上一件外袍,身影消失在石窟更深处,整个空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以及那无处不在的丶死寂般的幽绿磷光。
冷言梅才极其缓慢地丶彷佛耗尽了轮回之力般,颤抖地丶艰难地伸出一只手,在冰冷的地面上摸索着。最终,他的指尖,触碰到了那个放在石台上的丶冰凉的墨色匣子。
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地丶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那匣子死死地抱在怀里,彷佛要将它嵌入自己的胸膛。冰凉的匣身,紧贴着他滚烫而伤痕累累的肌肤,那其中蕴含的丶代表着寒默语一线生机的「凝魄仙露」,成了此刻支撑着他丶不会立刻彻底精神碎裂丶化为飞灰的……唯一凭藉。
为了默语……一切都是为了默语……只要他能活下去……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丶麻木而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诵念着唯一的教条,将所有的屈辱丶痛苦丶恐惧与自我厌弃,都强行地丶深深地,压入那早已冰封万载丶此刻却裂痕丛生的心湖最深处,试图将其永远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