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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他的柔情向来是用来哄骗人的……
仿佛是要肯定自己的决心一般,她握住他的手,一阵暖意瞬间蔓延到小臂,只听赵衍问:“手怎么这么冰凉。”
妙仪的手松了松,却被赵衍尽数裹进掌心:“是王爷的手太热了。”
如烈焰般灼手的,除了纠缠的爱欲,还有仇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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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短小了,下面的内容放在下章更好~
差池其羽·鱼龙(3000珠加根)
妙仪的手被赵衍牵着,一跨出车门,整个天地都亮了起来。
盏盏灯笼被细长的竹竿挑起来,一排排连成了片片明媚的云,和人群中行行停停的火光交相辉映,远远望去,如漫天星辰坠落人间,又似人间烟火照进了天上宫阙。
一夜鱼龙舞,确是她从未见过的盛景。
八个亲卫围在他们四方,造了一堵移动的樯,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隔出一片静谧天地。赵衍将五个手指张开,嵌进她的指缝里,紧紧扣着:“人多,抓紧了。”
妙仪的视线穿过人墙,外面的世界只余晃动的光影:“王爷,他们挡着,什么都瞧不见了。”
鹤望转过身,皱起眉头:“王爷,还是稳妥为好。”
赵衍点点头,前朝余孽未清,是该小心行事,于是道:“你们只将前面让开,也不妨事。”
他说罢牵着妙仪往前几步,又搂上她的腰,将人裹在怀里,替她挡去无知幼童的冲撞,和狂夫浪子的眼光。出乎意料,怀里的人乖顺得不真实,他也乐得与她信步闲游。
街边的小摊摆出土塑的人偶,用红纱碧罗裁了小衣,又镶了金珠牙翠,一个百金,华丽非常,引得行人驻足。
几步之外,又有老翁用油面糖蜜,造成个笑面花老虎,无数小童举着还没焐热的碎银,盼着那老虎这次跳到自己的手上。
她最终停在一个小摊前,摊主拿着一把刻刀,在瓜果上雕出各种花样,穿上绳子,点上蜡烛,便成了一个灯笼。这个小摊无人问津,好在视野开阔,她心不在焉的将摊子上的瓜果灯拿起来,放下去,目光在人流中翻找着,一无所获,有几分失落。
一不留神摸上个刚刻好的青葫芦,粘稠的汁水粘了一手。摊主见了递了一条巾帕来:“娘子擦擦手,这葫芦汁沾到绸缎上,洗不净的。”
赵衍看那帕子不甚洁净,抬手挡了,伸手去摸自己的汗巾,才想起来今日被她丢到了地上弄污了,只好握起她的手抹了抹,就着她柔弱无骨的娇嫩,粘了一手的湿滑黏稠。
他脑中电光火石,唇齿间回味起她甜软的小舌,芬芳的津液,手指又想要去揉她腿间被露水打湿的花蕊,几个喘息,身下那根已经抬了头,不过是旷了一晚,竟将他逼得在大庭广众之下……
于是赶紧放开她的手,恼起来,贴到她耳边道:“乱丢我给的汗巾,看我晚上怎么罚你。”
她转头看着他,好像已经忘了早上的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瞳孔突然放大了,不一会儿又低下头,看在赵衍眼中便又惊又羞了。
妙仪心中一喜,喘了一口气。他们身后酒楼的围栏里,探出一排弩箭,锋利的箭簇,在暖融融的灯火中泛着寒气。
终于是等来了……没想到哥舒将军手下竟有这么多人……只是不知道他们箭术准不准,自己和赵衍离得这么近,方不方便他们下手。
于是又轻轻挪起步
子,离开赵衍三两步远,立着不动,低头继续翻看着小摊上的东西,间或用眼角的余光关照着那排扣弦上的箭。
寒光一动,她转头看去,一支羽箭穿破黑暗,直直飞来,竟是向着自己的面门。
难道那些人不是来杀赵衍的?
她愣住那里,一时忘了要躲,又突然被一只手被握住肩膀,拥进了一个火热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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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时,握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那个胸膛里传来一阵痛苦的闷哼。
鹤望大叫一声:“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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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死了,全文终,想看be的乃们开心么?
差池其羽·偿还
赵衍伤在肩胛,刀尖上舔血四五年,深吸了口气,觉出这伤不在要害,一时半会儿要不了他的性命,正暗自庆幸,却见对面楼上竟也埋伏了人,刹那间三支羽箭并驾齐驱,又是冲着他怀中的人来的。
他一手掀起小摊的,将箭挡了去,八个亲卫拔出剑来,将他们二人团团围在中间,鹤望向天空中发出响箭,呼啸一声,穿破夜空。
远处的人群以为是有人在放烟花,仰着脖子等了很久,没等来空中的火光,却听人喊道:“有南诏乱党,杀人啦……快跑呀!”人群的步子乱起来,撞翻了沿街的摊贩,撞倒了高耸的灯楼,顷刻间火光四起,哀嚎不断。
亲卫们剑拔弩张地防备着,过了好一会儿,不见再有冷箭,隐约看见两边搂上埋伏的人似是撤了下来,赵衍吩咐鹤望:“你将我背上的箭身砍断。”
鹤望手起刀落,铿锵一声。
赵衍倒抽一口冷气,捏着妙仪肩头的手又加了力气,将失了神的她重新拉回了现实之中,只听见人群混乱逃窜,哭喊声不绝于耳。
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赵衍的腰,袖口觉出粘稠的湿意,整个人埋头在他的怀中,鼻尖处尽是血的气味。
赵衍缓了口气,站起来,带着她往一条暗巷中走去,边走边向众人吩咐道:“来两个人跟着我等援兵,其他的人随鹤望去,务必抓一个活口回来,小心口里藏毒……再立刻传信封城。”
鹤望领命去了,赵衍放松一口气,才觉出怀中的人双手箍着自己的腰,软软的身子瑟瑟发抖,有心逗逗她,低下头轻轻道:“下次在床上,也要这样抱着才好。”
妙仪听了,立时松了手,又被赵衍按了回去:“再抱一会儿,说不定过了今晚,你便再也没得抱了。”他自然是吓她的,可感觉到怀中的人没再松手,便又笑道:“今日我也算还了你一箭之仇了……”
他话音未落,听见巷子那头传来刀剑铿锵的声音,于是放开了妙仪,将她藏在一块木板后面,提剑过去。
来人不多,只五个,俱是穿了夜行衣。除了为首的那个,其他四人都遮了面,所幸巷子窄小,以三敌五虽吃力些,拖上些许时间以待援兵确是不难的。
只是为首的刺客,招招狠绝,力大无穷,将窄巷两侧的砖石砍得火光四射,恨不能立刻要了赵衍的性命。
双方缠斗了不多时,援兵果真到了,将巷子两头围住,那五个黑衣人尚未得手,退路就被斩断了,局势刹那间扭转过来,赵衍放下心,回头问鹤望道:“抓住了么?”
鹤望不语。
赵衍也不再细问,吩咐军士们道:“将箭往他们腿上放,留活口。”
他话音刚落,只听为首的那个道:“放我们走。”
赵衍转过头看他,微微眯起眼睛,他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