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肚脐处停了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像个叩拜的人。
从此他多了个小人儿去爱,他们也多了份羁绊,心中甜腻,口中的话更没羞没臊:“你说是爬窗的那次?还是书房的那次?”
“看够了就下去。”妙仪曲起膝,将衣服裹好。
赵衍俯身下来,拿捏着重量,恨不能变成又轻又暖的狐裘罩在她身上:“冷了?”
“热。”妙仪边说着边侧身要起来,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腰:“别走,我就抱抱你们。”今日抱了那么多次,犹觉得不做真,顺手将被子扯过来,要给她盖上。
没成想抖出来一个银灰色的东西,红色的茶花旁绣了个衍字。赵衍拿在手中看了半晌,拈起上面的束带,在怀里人面前一晃:“这
是什么?”
妙仪抬手去夺,只见那荷包变成了个饵,引着她转了半圈后,抚在她腰上的手一箍。面对面被他紧紧抱着了。
细碎的吻落下来,夹杂着纷纷扬扬的质问:“你心里定是有我……那一日在温泉……为什么还要走?”
她的嘴被他咬着,说不出辩白,心里有没有他,她不想知道,只是荷包她确实没舍得丢。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隙,伸出手捂着他狂热的唇:“我喘不过气……”
话还没说完,已被他深邃的眼眸吓了一跳。那里有个陌生的自己,像第一次被猎人射中的鹿,不知道命运在哪里,张大了满眼的无助与悲伤。
他为什么总要这样问自己,心里有没有他,结局都不会不同。
她是注定不能拿出真心来回应的,虚与委蛇,如履薄冰,甚至从未对他说过一句真话,没料到,被骗的满心欢喜,骗人的心如刀鋸。
湿意袭来,垂下睫毛来挡着,眼中涌动的是没有出路的眷恋,不能逃出眼眶。
赵衍不想逼她太紧,但今天怎么也要问出一句真话来。
他心上人的心,是块春风不渡的顽石,难得露出丁点破绽,不能再错过了。于是拿出行军打仗时,夜袭敌营的耐心,忍受着冰冷的沉默,也要让她说真话。
等了半晌,见她还是闭着眼,一言不发,似睡非睡,终是有些恼了,抬起她的下巴。
她的睫毛张开来,一双秀目已归于平静:“那日大夫出去后,又叮嘱了王爷什么了?”
终究没能问出个所以。
赵衍看着她,只好道:“真想知道?”
“嗯。”
“他让我别扰你清净。”一根坚硬的火热,隔着层层衣物,在她腿间轻轻一点,“还让我事事顺着你,别欺负你。”重音咬在欺负而字上,伴着暖风吹进她的耳朵。
“不然……会怎样?”妙仪心里升起个念头,让她害怕自己。
他身上的肉刃原来也是可以杀人的。
赵衍听她说出不然,脑中的绷着的弦断了一根,挪远了身子,故作镇定。
却被一双手温柔地托了他的脸,两片粉嫩的唇瓣噙住了他的嘴。玲珑小舌伸进来,勾起他的舌头,如两尾游鱼款摆,翻卷出啧啧水声。紧接着,一双臂膀环住他的脖子,两团浑圆也贴上了他的胸膛。
她大概从未这么主动过。
赵衍脑中的弦一根根断着,他为自己设的防,拿捏着分寸,不让欲火燎原,烧到不该烧的地方。
她轻而易举就越了过来,开始四处点火,一会儿吻他的脖颈,一会儿亲他的耳窝,都是他经不起撩拨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的哑着声音问。
妙仪的贝齿轻轻揉着他的乳尖,抬起湿润的秀目看他。
“嗯。”
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醉不容眠·云中(H)
巨龙滚烫坚挺,贴上湿漉漉的两瓣肥美,在她腿间轻轻磨着,想滑进去,又忍住了。
怀里的人一会儿舔他的喉结,一会儿吮他的手指,拿出他用在她身上的水磨功夫,反过来撩拨他。冰霜外表里,住着个撩人的妖精,一被他焐化,立刻出来祸害人,此刻胆大包天,让赵衍两难。
换做以前,他一定深耕猛种,将她按在身下,狠狠送进去,让她汁液横流,欲仙欲死,一边求饶,一边还要。
现在他只敢浅尝辄止,送进去小半,让她湿透的甬道里含着一会儿,轻轻顶几下,意犹未尽地抽出来,再钳进她的穴口的那道细缝,将身下人磨得化成一汪甜水,磨出迷离的眼,销魂的呻吟,磨得那张小嘴高潮迭起,抽搐着含住他肉棒的根。
也还是狠不下心全送进去。
他怕自己失控,一进去就停不住。
妙仪刚泄了身,满身是汗,皮肤透着嫣红,此刻含住他的耳垂,边喘气边唤:“王爷。”细细去听带着一丝埋怨。
赵衍看着她脸上的红霞,脑子里纷乱,双手托住她的腰,让她跨在自己身上,牵着她的手,握住他火热的男根:“坐上来,自己动,我没轻没重,怕伤了你们。”
他竟然要她骑着他。
这与她想的不一样,她不能自己动,她舍不得下杀手,于是道:“我不会……”
赵衍将她按到怀中,找准一个角度,扶着自己,探进半截,甬道虽然湿透了,依旧紧窄得很,他让妙仪坐起来,分开她的臀瓣,循循善诱道:“今日让你知道在上面的妙处,怕你以后日日要在上面。”
他说得没脸没皮,妙仪在他胸口一推:“那我还是不要了。”
一个要走,一个要留,拉扯间一坐到底,两缕呼吸同时一重,叹了出来。
“唔。”
“会不会骑马?”
赵衍伸出一条精壮手臂:“两手交叉起来,把这个当缰绳,慢慢动。”
妙仪依言,抬起来又放下去,甬道里阵阵酥麻,不由自主地缩起来,胸口一起伏,一双白花花的乳儿在臂弯里一抖,被交叉的手臂挤着,更是呼之欲出了。
赵衍看得见吃不着,心里直痒痒,索性坐了起来,将人抱着帮她升起来,坠下去。把她翻腾得像颗个落在筛子上豆子,一刻不得停。
如在云中,失了重,他是她片刻的支点,被她不由自主地含着咬着,深入灵魂的战栗,比以往的欢爱来的更快,更清晰,就连阵阵溺意也是如此真实,让她羞赧地嚷道:“我难受。”
赵衍托着她的臀上上下下:“那里难受,怎么难受?”
“我……”
“你不说,我可帮不了你。”
“我忍不住了……”
“那就放开去……”
她的穴口剧烈地收缩,春水浇灌下来,他的巨根堵在穴中又涨又痒,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赵衍知她是到了,将人抱进怀中,稳住她秀气的锁骨。
那阵让她酥软的狂潮久久没有散去,她失神地躺在床上,赵衍在她泄身后,没有再要,起身去了净房,那里响起阵阵低喘。
等他收拾好自己,拿着巾子回来,见人面色潮红的躺着,帮她收拾干净,给她盖上被子,一瞥眼看见那个荷包,拿起来放回她的手边:“我的表字是云钟,上次让你绣,却忘了告诉你,以后叫我钟郎便好。”
妙仪睁开眼:“哪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