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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封地,唯有萧岑留在长安迟迟未定下名号。
太子萧璟生母早逝,文帝将宠爱的贵妃仪嘉晋位皇后,萧岑身份随之水涨船高,成为嫡出皇子,近年来气焰愈发嚣张,隐隐有压过太子一头的趋势。
宫中亦有流言蜚语传出,若非太子文韬武略,得朝臣景仰拥戴,文帝许会爱屋及乌,废萧璟而另立东宫。
崔恪一向与太子私交甚好,故而被萧岑所厌,如今又得太子举荐,查明赈银亏损的真相。
安国公思忖片刻,提醒道:“梦之,大皇子猖狂,又有仪嘉皇后一心偏护,你虽揭发他恶劣罪行,但皇帝爱子,会不会秉公处理这很难说。平日里上下朝注意些,小心被人蓄意报复。”
萧岑平日最爱仗势欺人,御史台的官吏没少上奏弹劾其言行举事,可大多石沉大海,不见回音。
反倒是直言不讳的官员,明'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里暗里吃了他不少亏。
萧夫人听到不以为意,轻蔑地笑笑:“这蠢货的手敢伸这么长,我非把他狗爪子剁掉不可!”
安国公夹了块清蒸鲈鱼放到萧夫人碗里,话却朝着崔恪说的:“总之,风口浪尖,万事小心。”
崔恪受教点头。
一路奔波疲乏,崔恪心里还挂念甄珠,和父母闲聊几句,匆匆退下了。
——
甄珠沐完浴,正靠在床上读叁字经,一手拿着书,一手摸着肚子,时不时还自言自语。
“宝宝要好好听知道嘛?”
“将来不要像娘亲这样笨蛋。”
崔恪在门边,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俊不禁想笑。
他轻咳一声,甄珠回神,忙将书本塞到枕下,神情似嗔似怪:“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啊?”崔恪学着她的口气笑问,走到床边,趴在她肚子上听了听动静,揶揄道:“宝宝这么小,你就知道教他读书了?我们家珠珠当了娘,果然进步不小。”
甄珠自幼以不学无术出名,此刻被崔恪说得有点脸红,随口胡诌道:“宝宝老是肚子里乱动,我念会儿书哄他睡觉。”
“哦?”崔恪意味深长地应了声,手从她的小腹往上摸,探进衣襟里拢住一团雪乳,肆意揉捏,“宝宝乱动是想父亲了。”
指腹捻住她胸前一点乳尖,崔恪贴近她耳边呵气,“珠珠想不想我?”
甄珠被他弄得身子发软,娇娇地哼:“谁想起你啊!”
挣着去推他的手,她佯作不满,“黑的跟炭似的,别摸我。”
申州一行,风吹日晒,崔恪脸和手上的皮肤相较之前确实黑了不少,可离炭还差远了吧。
甄珠就是故意埋汰,崔恪收回手,解开衣衫,露出白皙的胸膛、精瘦的腰腹,朝她伸手,“身体还是白的,可以抱你吧?”
不等她回应,环住她的腰一同躺在床上。
他的脸埋在她颈里,细密的吻不断向下,快到胸前。
甄珠心里没解气,这会儿自然不愿他称心如意,一把捂住两个奶尖不给他吃。
“珠珠……”崔恪无奈抬头,眼中有渴求的意思。
小别胜新婚,他想她想得狠了,身下的阳物硬烫难忍。
因着怀孕,甄珠的胸乳比之前大了几分,颤颤巍巍,堪堪在崔恪唇下发抖。
两粒嫣粉的奶尖在白嫩乳肉中挺立胀大,只待来人采撷吮吸。
可惜她不给吃。
崔恪馋得只好去亲她红润的唇瓣,叩开紧闭的牙关,缠住她的小舌重重地吮。
甄珠呜呜地叫着,被他吸疼了,在他舌尖咬了一下。
崔恪吃痛松开,甄珠用清透的圆眼瞪他,娇声叱:“崔恪,你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粗鲁死了!”
擦了擦唇上他留下的口水,甄珠思索着找茬:“你去申州,当地官员难道没给你送女人?这么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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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恪瞧她凶巴巴的样儿,更想逗弄,半真半假地说:“送了,好些个二八少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吹拉弹唱无所不能,我都挑花了眼。”
明明听出来他是戏谑语气,甄珠心口还是泛酸,近日来的委屈一齐涌出,眼睛里漫出水光。
她忿忿骂他:“我就知道你是个表里不一的骗子,色欲熏心的禽兽!”
对她好都是假的,只是馋她身子。
本是句玩笑话,但甄珠又哭又骂,崔恪急了,柔声哄道:“珠珠,我跟你说笑的,申州那地方,百姓都快饿死了,我忙得脚不沾地、身不沾床的,哪有心思看什么美貌女郎。”
他拉着她的手,缓缓下移,握住胯间那根肿胀,示意着:“珠珠,你摸摸,我有多硬,一个多月没泄过了,都是你的。”
甄珠含泪看他。
崔恪吻去她睫毛上的一滴泪珠,手指娴熟地送进花穴,借着她在床上说过的话,低声引诱:“珠珠,我把花心操出水,全部灌给你好不好?”
别插了,宝宝在动(h)
“不要、不要你!”甄珠皱起小脸,双腿扭动,夹住他的手不让动。
崔恪的手指已经钻进去了,两根齐入,穴口粉嫩的薄肉紧紧附在指根。
他在内壁中打着圈儿地游转,抚慰四壁柔嫩的穴肉,没过一会儿,穴中被搅得酥软,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滴成一线顺着手腕往下淌。
甄珠起初挣动,慢慢被他插得失了反抗意识,闭上眼,抓住纱帐,嗯嗯啊啊的娇叫呻吟。
她知道逃不过,他一定会要她,那就先爽了再说。
崔恪听着甄珠情动的叫声,手下更加卖力地取悦她。
想给她舒服,想看她高潮,想让她从身到心都在他手中绽放。
圆润的指头刺进花心,微微曲起,抠弄着敏感的媚肉,力道时重时轻,挖得深处吐出一口口阴精。
有粘稠的白浆,清透的淫水,混在一起裹在手指上,崔恪拔出,抹在她凸起的肚皮。
淫靡,浪荡,都是她快乐的证据。
甄珠很久没要,被他插了会儿格外的想。
她被抠得正舒服,他忽然拔出,穴中骚痒得难受。
“崔恪……崔恪……”甄珠咬唇,睁开点眼,可怜巴巴地唤他的名字。
“珠珠,都泄给我。”崔恪的手按住她的阴豆,缓缓揉搓间,低头埋在她腿心,张口吸住了饥渴的小穴。
“呜……啊……”甄珠抓住他的头发,两腿不自觉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又要给她亲亲了。
灵活的舌头探进流水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