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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笑了声:“昨日淑妃同朕说起了渚儿的婚事……”
“说是前日渚儿得知了那李氏的事,感念其身世坎坷又是忠贞之人,想将其,迎为侧妃。”
端着茶碗的手差点就松了,险些她就要御前失仪。
“端王仁德,只是……”
“你说的事,朕记下了。但最近吴氏盯你盯得紧,也不好这么快拂了他们的面子,渚儿自小没跟朕提过什么,若他真的有心,朕也不能不考量。你且回去吧,过段日子朕再给你准信,总归你还要行完冠礼,几个月也还等得下去。”
陆思音只得应下告退,心里却想把言渚直接扔到延吴城外的戈壁沙漠去。
才回府她还没来得及多喘口气,外头的侍者就说端王送了消息来。正在气头上的陆思音拿到那信便想一把撕掉好在被绿英拦了下来。
“他说什么?”她没好气问道。
“端王邀您……浮光楼一聚。”
若是可以,陆思音这辈子也不想再进这地方。扑面而来的脂粉香味让她想起那床榻间隐隐的勾魂香味,楼里所用熏香皆让人意乱情迷,扰得她心神不宁。
明封和绿英本跟在身后,但在屋前全都被拦了下来。二人虽担忧但也只能放任陆思音一个人走进去。
这屋内倒是用了更清雅些的熏香,耳边是女子娇声劝酒,又不知是谁踏着莲步牵动着脚上的一圈铃铛,步步生出清脆声音靠近了陆思音,牵起她的手引她入了座。
“王爷来,再喝一杯。”
言渚坐在上方,怀里搂着个细腰软绵的舞姬,那舞姬眼睛生得勾魂摄魄,十指纤纤柔弱无骨一杯杯给言渚倒酒扶他喝下。
“王爷好雅兴,不知叫我前来所为何事?”陆思音感到自己身侧也有个女子如蛇一般贴上来,心一横便展臂搂过。
“本王说过要带侯爷好好领略这京城风烟,自然要履行诺言。”
他的声音听上去已有几分醉了,拍了拍身旁舞姬的肩,那人心领神会便走到中央。
身后的乐师们也得了令奏起了乐曲,陆思音看不见的地方,那一众舞姬轻纱薄裙,腰间轻轻一束勾勒出纤细腰身,摆动之间最是柔软勾人。
不过言渚也没仔细去看,他只顾着看陆思音一分一毫的反应,只恨这人瞎了双眼,许多挑逗都没了意趣。陆思音搂着怀里的舞姬任凭其纤手在自己胸前游走,喝下几杯酒看上去倒无异。她的确是第一回被人这么贴着,心想着倒在怀里的女子怎么那么软,这些男子恐怕都喜欢这些柔软的身子,她却只能忍着不自在一杯杯饮酒……
言渚又递了个眼神,那舞姬心领神会走至陆思音案前,叁个舞姬一块使力,前呼后拥着将陆思音从案前拉起带到中央。
她是被人硬扯起来的,站在中央只觉得这四周全是人,时不时酥手润胸就蹭在她的手臂和背上,纤细的胳膊在她身前身后不时挑逗着,她被那越来越急促的乐曲声催得找不到任何方向。W?a?n?g?址?F?a?B?u?页?ǐ??????ω??n?②?〇???????c?o??
她皱眉难受起来,伸出手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那舞姬们脚踝上的铃声忽远忽近扰得她头疼。终于,她抓到了什么硬物总算从天旋地转里挣脱出来低喘着。
“侯爷倒是不擅长跳舞。”
低沉的嗓音混合着酒气绕在她鼻尖,她一恍神踩到了自己的衣摆,差点倒下的时候又被人抱住。
“侯爷小心。”
不知什么时候舞姬和乐人已经退下,房间里言渚解开外衫将陆思音抱在怀里好好捕捉着那丝缕香味,她伏在他肩上白了脸一把推开。
“王爷不会只是想戏弄在下吧?”
言渚醉步走到一旁摊开坐下:“自然不是,本王想跟侯爷谈个交易。”
“说。”
“李星盈归你,”他仰头饮下一爵,醉眼迷蒙看着她,“容娘,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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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浮光楼再会
陆思音一时不言,言渚又起身端着一杯酒,搂住了她的肩膀将酒杯递到她嘴边。
“侯爷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了?”
“是王爷一再给本侯难堪吧?”陆思音咬牙切齿,身旁的人胸膛紧贴着她手臂,他口中吐出来的酒味恼人得很。
陆思音自认从小到大还没有人那么大的胆子敢给她难堪,就算是太子也得面上和善,面前的人就是一头豹子,不管不顾,什么也不计较只要盯上了猎物就绝不松口。
“不如侯爷先喝杯酒消消气,咱们再接着谈,”他凑在她耳边差点直接含住她的耳垂,“万事还好商量。”
陆思音心下别扭难堪直接将那酒杯推出去,谁直到竟洒了自己一身。
“侯爷这就不对了,也罢。”言渚笑道。
语罢言渚就拉着陆思音往另一个方向走,她想要挣扎却甩不开那蛮人,只听一声门响,这屋子原是和另外一间睡房相通,言渚打开了那门见她想要往外跑就一把将她抱起。
陆思音觉得若不是自己要疯了就是言渚已经疯了。
“端王你放肆!”
她厉声呵斥还没来得及挣脱就放在了床榻上,想要起身身上的人却直接压在她身上。
“本王亲自侍奉侯爷更衣,就当赔罪。”
“你敢碰本侯,今日走出这房间的就只能有一个人。”
解她系带的手突然停住。这奶猫龇牙一般的威胁言渚倒是不在意,这人是伤不了他,但看她泛红的眼眶难免她自伤。
“好。”
言渚一笑却仍旧将她困在床榻之上,身下的人胸乳平坦,白洁的额头和颈项的形状是如此熟稔,颈项皮肤下跳动着的血脉挑逗着他的兴趣。
他抓起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放在了床头。
那木雕的花纹落在陆思音手里却比滚油还烫手,她脸色的苍白和突如其来的挣扎让言渚心里的疑虑都开始消散。
“你给本侯起开!”
而她的手还被言渚束缚在床头。
她一定记得,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双手被缚在这床头,被他操弄得低声吟泣。
“侯爷知道,浮光楼里,每一架床都是不一样的。”为了各样的情趣,老鸨没少下功夫。
而他们身下这一个,特意在床头留下木勾,本就是为了绑缚用的,上头雕的是牡丹云纹。
他这么一说,就是让陆思音知道这地方就是他们初次相遇之处。
“与本侯何干!”
她咬着牙腿都用上也挣不开,这样的处境如那晚一般难以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