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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不知道,我不能恼您,可是您知道这回事呀。再说,不用说十六万,就是八十六万摆在我眼头里,我连眼皮也不能够抬,我要背着我们同行,偷着做绿林的买卖,是犯我们绿林的规矩,大家伙得把我乱刃分尸。您想,我能办这个事吗?还有一说,我母亲二十三去世的,我能在第二天去劫路吗?是不是我得罚您!”
秦琼道:“兄弟,话不是这样说法呀!适才我把话说开了,也没说皇杠一定是你劫的呀!是你更好,要不是你,叫你给我想个法子。”尤俊达道:“劫皇杠不是我,您要是叫我给您想个法子呀,您看我们这儿死丧在地的,容等把我母亲埋葬了,我慢慢儿给您打听打听。”
秦琼道:“兄弟,你这叫敷衍我,咱们可不是这个交情!事在紧急,我这儿火烧着心呢,你怎么给我慢慢地打听呀,那你够朋友吗?”“合算我们家的白事不要紧!”秦凉冲他一冷笑道:“哈哈哈,兄弟,你错了。别拿二哥当个三拳打不透的人。据我想在你家门口儿出了案子,你连一点风儿都不知道,我不相信!咱们说自己的话,你别过意,你要是这么说话呀,八成劫皇杠的就是你!”秦琼说了这片话,把脸一沉,是面带怒容。尤俊达此时反倒乐了道:“好,您把话转来转去,合着这个皇杠是我劫的?”
秦琼道:“嗯,就说是吧。你要达时务的,赶紧说实话。我适才跟你怎么说来着,我一定把这件事给化解了,决不能把你带了走。”尤俊达听完了,微然一笑,道:“好,您还有的说没有了?”秦琼道:“要依我说呀,兄弟,你说实话吧。”尤俊达道:“论劫皇杠,我不知道,我没劫。您要是非跟我要真要假呀,那我是被屈含冤。您这里粗了脖子红了筋,跟我这里嚷嚷,我也得原谅您。适才您已然跟我说过啦,事在紧急。您又说冲着单雄信,要是皇杠是我劫的,决不能把我带了走,您这可以说是够面子了。交友之道呢,是你来我往,一还一报儿。您有面子,难道说我一点面子不亮吗,那我也太不够朋友了。二哥,我叫您痛快痛快,您带着锁链没有?”
秦琼大吃一惊道:“啊,干嘛呀?”尤俊达道:“要带着锁链呀,绘我锁上,把我带了走。您教给我一片话,到堂上我准照您教的说,就如同这皇杠是我给劫了。即便我领受了国法,人头落地,也没有什么关系。总算是我为二哥您,该着这么死,这也是我的情屈命不屈,二哥,您想怎么样?”秦琼道:“什么?俊达呀,你这叫骂街!拿朋友的命我当差,那不是我秦琼所为的。你这是招我的话,就是素不相识的人,我都没错办了一个。无赃无证,就这么拿朋友去当差,那我成了怎么个人呢!”尤俊达道:“嘿,您这话地道。咱们这么办,暂时把咱们哥俩的交情先挂起来,就如同咱们素不相识。我净等您抓差办案啦,好不好?”秦琼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办出个样儿来,你可别后悔?”尤俊达道:“我没得悔!”秦琼道:“嗯,可就这么着了?”尤俊达道:“咳,咱们一言为定了。”气得秦琼站起来道:“我走了!”“您还别过意,丧家不送人,我不送啦。”说罢,秦琼就算是叫人家给赶出来了。
尤俊达跟着把飞腿朱能叫过来。朱能道:“你们哥俩的关系别闹僵了呀!二哥也很够个朋友,商量着办才对。这事真要是闹翻了,恐怕咱们后来的事就不好办啦。再说,秦二哥他能这么完吗?”秦琼道:“朱贤弟,你不用管,我跟他要势不两立了。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办。你赶紧走,给他插个尾巴,看看他落在哪里啦。比如说,他要调兵围庄,赶紧回来给我送信,我这里好有准备。快去飞快去!”朱能也就无法再说了,遂口道:“好,我赶紧走一趟。”出来一问门上的人道:“秦琼往哪方去啦?”家人道:“他出来上马,出影壁的西边,顺道住南去啦。”朱能赶紧就追下来了。
话说,秦琼出门上马,往正南偏西离开武南庄走下来有五、六里地,找了个集镇,一看路南里有一座大店,进到店里,在西跨院北房要了一个单间,把包袱军刃拿到屋里,伙计沏茶招待。秦琼对伙计道:“伙计,你受一受累,在柜房里留个一句话,说我姓秦名琼,字叔宝,排行第二,要有人找我,请他到西跨院北房这里来。”伙计道:“是了您哪!哎呀,原来您是好汉秦二爷呀!失敬啦!”说罢,伙计走了出来,把这话对账房先生一说,留下了这个话。等了会一儿的功夫,秦琼一问伙计道:“有人找我没有?”伙计回答道:“没有。”又等了会儿,又问伙计道:“有人找我没有?”伙计还是回答道:“没有。”已然要落太阳了,要的酒菜,一个人一喝这个闷酒,心里想道:尤俊达,明摆着是你劫的皇杠,你还瞪眼不认账,那如何能成!又叫伙计道:“伙计,有人找我吗?”伙计道:“二爷!您喝酒吧,要有人找您,我还不给您请进来!没有人找。”说罢,秦琼把饭吃完了,天马上就要黑了,喝了点水,赌气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洗脸、喝茶,要酒要菜,吃这顿早饭。一边喝着酒,一边想头天探庄所有的事情,越想越生气,心里想道:兄弟,我这叫给你闪一板,你就应当来到店里说实话才对,怎么你绷着我,就不来呢!又这么一想:你可太不要脸了,难道我秦琼就跟你罢了不成!不由得秦叔宝心头火起。不知后事情形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