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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
“你的脑子有问题吗?”渡鸦扶额,“这里都是’薛定谔的直男‘,你却非想着去亲真’基‘的那个?”
康纳猛地一挥手:“有画面了,快把它删掉。”
“好吧,”贝莱尔对提姆摊手,“馊主意,但我尽力了。”
提姆又产生一个猜测:“毒藤女算植物,还是人类?”
他继续说:“如果你亲动物,会不会也变成动物?”
贝莱尔迎着他专注的视线,只得硬着头皮回答:
“镇上是有一群企鹅,但我不确定它们会不会允许我……”
“最好不要。”渡鸦阴沉沉地说,“莱尔,你见过企鹅的口腔内部吗?”
斯科特也回忆道:“生物课上看过,那真是像搅肉机一样。”
拜他们所赐,贝莱尔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贴贴嘴巴位置,我又不是要跟它们舌=吻!——再也别提了。”
他干脆将口红递给提姆:“我建议你自己涂,自己找人贴贴。”
“你可真是难倒我了。”提姆说。
他打开口红管,用小刀小心地切下来一片膏体。
“这点分量已经足够我做各种实验。”他将剩下的还给贝莱尔,“等着我的结论。”
两个小时过去后,贝莱尔依旧没有恢复原样。
毒藤女被他们安置在客房的床上。
站在她的床边,提姆说:“我订购了医学器材,用来检查她的身体各项机能。”
“你怎么订购的?”康纳随口问。
提姆回答:“我家里有些关系。”
贝莱尔有些惊讶:“这么说,你有家人?”
渡鸦提醒道:“莱尔,在正常情况下,人人都有家人。”
贝莱尔抬起手:“抱歉,我只是以为……”
“我们还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斯科特说。
“对,你说你了解蝙蝠侠,”康纳对提姆说,“自我介绍一下?既然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有机会平分管理权。”
“好吧,”提姆决定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心,“我的名字是提摩西德雷克,叫我‘提姆’完全没问题……”
随着提姆的讲述,大家都为他的经历感到惊奇。
康纳追问道:“所以,你只是通过动作观察,就知道蝙蝠侠和罗宾的身份?在你小的时候?”
“我同样通过观察得知小镇和小丑的关系。”提姆提醒道。
“这倒没什么,”渡鸦拉着兜帽说,“莱尔做事一向收不干净尾巴,但是蝙蝠侠?我以为他会更更更神秘呢。”
康纳又问:“蝙蝠侠难道没想过把你留下来当助手?”
“他有罗宾,”提姆说,“我只是偶然发现两代罗宾不是同一个人。我不知道第一代怎么了,才设法进入布……蝙蝠侠的基地,然后我知道,他只是去做‘夜翼’。”
大家懂了:“原来是这样。”
“这是我的第二次调查,关于’小丑的消失‘,”提姆说,“我本以为我是全哥谭最早发现真相的人,没想到蝙蝠侠早就知道了。”
“是的,他正好赶上前排围观。”贝莱尔说,“超人则亲自参与了后半部分——把小丑送过来。”
“我希望能亲眼看看那一幕。”提姆向往地说。
很快,他回过神:“总之,我一直很敬佩蝙蝠侠,他守护着哥谭,因为他的守护,哥谭的犯罪率如今降到比纽约还低——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这可是正规公布数据。”
“我不知道其他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康纳说,“但我的表情意为,‘难以置信’。”
“只是……”渡鸦说,“听起来比‘你用肉眼发现蝙蝠侠和罗宾的身份’更令人惊讶。”
“是啊,”贝莱尔说,“惊讶到好像在看《名侦探柯南》的官方声明:‘所有的命案都发生在同一年,这就是柯南没长大的原因’。”
斯科特则想找出比较明确的解释:“你有没有怀疑过,其实他们在计算的时候,是把其他的城市一起算进‘纽约’,唯独留下哥谭?”
提姆无奈道:“完全不是,好吗。”
第49章
吵杂声——吵杂声——
毒藤女的意识起起伏伏。
当她稍微清醒点时,她能听到说话声。
当她想要仔细听时,她的意识再度消散。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主人公是一个名叫“艾斯利”的女孩。
艾斯利出生在一个不怎么愉快的家庭,父亲对母亲长年累月的家暴,让她的童年充满阴影。
每当母亲被丈夫殴打后,总会来到花园照料植物。
她告诉女儿:“植物比人更懂得聆听,如果当你静下心来,它们还会和你交流。”
可女孩的父亲却总能利用植物,用一束花获得母亲的原谅,好令他可以继续他的暴行。
在那个糟糕的一天,艾斯利的父亲亲手杀了她的母亲。
他将死去的妻子埋在花园里,地面上种满了鲜花。
警察还是调查出他的罪行,他被抓进监狱。
艾斯利离开家,进入大学,投入植物学领域的研究中。
她干得不错,研究出一种可以通过费洛蒙控制他人的信息素药物。
自从父亲入狱后,艾斯利再也没有看望过他。
但当她在院长身上试验了这种药物的威力后,她认为,应该去监狱探望父亲了。
那次的“父女”会面,父亲没有说话,没有忏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于是,艾斯利用行动对他表示自己的不满——用一个吻。
第二天早上,狱警发现她的父亲已经凉在床上。
他死于心脏衰竭——
毒藤女睁开眼睛。
不明白自己在哪儿,她控制身上的绿色常青藤制作的“衣服”,将被子推到地上,缓缓地坐起来。
“你醒啦?”贝莱尔说。
已经过了四个小时,可他现在依然是‘毒藤女’的模样。
提姆推测:要么是因为口红的“变身”效果太好,要么是他们得找到让贝莱尔复原的办法。
毒藤女只是一挥手,几根树枝延伸进房间,将贝莱尔吊了起来。
“好吧,”这待遇过于熟悉,贝莱尔几乎懒得挣扎,“谁能告诉我,我们小镇上到底还要再来几个捆=绑系人才?”
毒藤女走向他。
从外表看,这两个人此刻仿佛是双胞胎。
但表情和气质完全不同。
“我听不到植物的声音,”毒藤女说,“那些不停地响在我脑子里的,植物惨叫的声音,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叫贝莱尔,事实上,我想请你在小镇上工作。”贝莱尔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在这个小镇做员工的话,我们之间会有一张合同。”
“合同?”毒藤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