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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了。
而让连硕更没想到的是,当年那个艳冠帝都的纪家大小姐,如今一副杀人不眨眼的模样,这样的心狠手辣,落在连硕的眼中,便是给王爷做妾都不配。
一个沦落至魔教的女人,便是给王爷找了回去,也只能藏在阴暗的角落里,不管纪青翡长得再好看,她也始种上不得台面。
纪青翡忍不住笑,歪头道:
“说得好像本座多想回到你们王爷身边似的,你们觉得本座不配,本座也没想配不配的呢。”
她说完起身,对杀了一圈儿回来,依旧站在她身后的星辰,指着连硕说道:
“星辰,这个人得活着,当年这替嫁一案有些细节,我还要问他。”
星辰抬手,原本正要结果了连硕,听得纪青翡这样一说,张口,看向纪青翡的侧脸,他想说不,但纪青翡又回过头来,双眸看着他的眼睛。
那一双明媚的眸子,看得星辰心都醉了,他板着脸,到底也没忍心违背蛊母的话,抬脚,泄愤似的踹了连硕一脚,将连硕的毒给解了。
而此时,中了毒,又服下翠佛丹,自行解了毒的聂景天,已经出了城隍庙,退至数里地外。
一辆大马车驶来,是聂景天的手下,来接他了。
只见聂景天捏紧了拳头,转身,走到马车边,一掌,就将那马车的车门给掀飞了出去。
他怒道:
“这些魔教毒人,必得见一个杀一个才是,如此歹毒凶残,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他这样骄傲尊贵的一个人,被一个低贱的毒人差点儿给杀了,这让聂景天恼怒极了。
聂景天身后,有手下压低了声音说道:
“王爷,属下以为,现在纪姑娘已经被魔教迷了心智了,咱们不能强留,得从根源上想办法,人虿教不除,纪姑娘永远醒悟不了。”
前方,聂景天的面色冷得瘆人,原以为就算是纪青翡在两年前背叛了他,她风餐露宿了两年,也该明白,这江湖中的日子,与曾经的荣华富贵比起来,孰好孰坏了。
现在看来,纪青翡不但不知错,还张口就说,当年的逃婚,她是有些隐情的。
是,如果造成纪青翡逃婚的,的确是纪月岚做的好事,两年的时间了,纪青翡为什么不来找他说明白?
今日看纪青翡的那副做派,聂景天料她在人虿教的地位不低,她完全有这个自由,来找他说个清楚。
只要她来找他,尽管聂景天不信,到现在聂景天都不信,他的正妃纪月岚,会做出这种残害嫡姐的事来。
可是无论缘由多么的崎岖,聂景天总不会不管纪青翡。
她想要回到他的身边,她就一定会来找他,证明她的清白。
可是她没来,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她不但没来,再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还是以一个魔教教人的身份,且无论他怎么留她,她都义无反顾的走了。
他在她的眼睛里,几乎再看不见往日纪青翡的半点影子,她变了,曾经连一朵花落了下来,都会感叹岁月易逝的细腻姑娘,如今变得这样无情。
果然是被人虿教迷了心智?
聂景天的胸膛起伏,他压下内心的愤怒,俊脸一偏,身边的管事知他有事要吩咐,便急忙上前一步来,微微弯腰倾听。
只听聂景天沉声道:
“拿本王的令牌,速去帝都密印寺,找到解毒圣手怀芜大师,另外,将青翡到了中原的消息,传回纪府。”
管事应声要去,聂景天又道:
“回来,传信回北漠,将王妃......纪月岚那疯妇软禁起来,一切待本王回去,再查个详实。”
他还是把纪青翡说的话听了进去,虽然他并没有全然的相信纪青翡的话,但这件事只要起了个头,纪青翡和纪月岚的说辞不一样,无论真伪,聂景天还是要搞个清楚。
如果,纪青翡说的是真的,那可真是一件大麻烦事。
手下犹豫的看了一眼聂景天,最终还是低头,应声而去。w?a?n?g?阯?F?a?B?u?页?ⅰ??????w?e?n????0???????﹒??????
其实他们都知道,即便纪青翡说的是真的,可是事情已经这样儿了,难道又能将事情扳回来,把纪月岚休了,再将纪青翡扶做了镇北王妃不成?
现在的纪青翡,已经深陷魔教之中无法自拔,要是让宫中的人知道了这件事,对聂景天来说,同样也会名声受损。
堂堂镇北王妃,总不是个儿戏,今日换这个,明日换那个,更何况,再换上一个曾经在魔教内待过得的,那绝对不可能了......
一入魔教误终身,纪青翡就算是清白的,那又能怎么样呢?
075他生气了
小镇的白日熙熙攘攘,一条主街上各色的店铺旗帜招摇,青石板两边的路上,都是各式摊贩,三教九流在街上吆喝着。
一出了城隍庙门,纪青翡和星辰主动避开了小镇的主路,走了一条小路,也不回原来的客栈了,他们准备离开这座小镇,继续往琉焰霄去。
星辰的肩上还扛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连硕,路上,纪青翡一边走着,一边对星辰说道:
“既然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不管怎么走都被聂景天追上了,再遮遮掩掩的走,也没有意思了,我看啊,我们不如大方一点,就直接往琉焰霄去了。”
纪青翡在前面说着,又突然觉得星辰单肩扛着个人,跟在她的身后没有声音,他就如同往常一般沉默着,却又与往常不一样。
似乎,星辰心中的气还没消。
纪青翡对于星辰的情绪波动,比任何人都敏感,她停下脚步来,有挑着担子的脚夫,踩着青石板路,从纪青翡和星辰的身边路过。
不由得多看了纪青翡一眼,却又是被身后的星辰一记眼刀横过来,那脚夫头皮发麻的,立即低头跑掉了。
纪青翡回头,侧身看着星辰,她自己撑着伞,将星辰拢在伞下,只听纪青翡问道:
“星辰,你怎么了?”
方才他在城隍庙里杀了人,还没有消气吗?
一脸俊美阴柔的星辰,将肩上扛着的连硕直接丢在了地上,宛若丢破麻袋一般,对连硕的嫌弃之情,表露得淋漓尽致,他部回答纪青翡,只将纪青翡手中的伞接过来,手中执着油纸伞的伞柄,第一次破天荒的没有回答纪青翡的问话。
他紧抿着唇,就这样看着她,不肯说话,一双狭长的眼睛中,还透着一丝愤怒与委屈。
纪青翡一时心头有些柔软起来,她微微的咬了一下唇,仰脸看着星辰,在琢磨着星辰这到底又气又委屈的是什么?
恰在这时,几个穿着中原服饰的人虿教人,从旁地里站了出来,恭敬的对纪青翡掐着指诀,低头,道:
“蛊母。”
这些伺候纪青翡的人虿教人,都被星辰下了听声蛊,只要他召唤他们,附近伺候纪青翡的人虿教人,就会迅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