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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又有些不长记性的蠢货按捺不住,绞尽脑汁之后,竟将他身为皇后便不该干政作为理由拿来参他,再次将祖宗家法搬了出来,张口闭口动辄便是祖制不可违背。
    殷殊鹤早就清楚,只不过懒怠理会,直接差人原封不动将折子送到了萧濯面前。
    “看见这些废话我就头疼,”萧濯的手一边在殷殊鹤腰上揉捏,一边继续跟他咬耳朵:“督公说说看,我说我是不是应当罚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太和殿前,将祖制抄一百遍?”
    那么多人对他待殷殊鹤的信任痛心疾首。
    仿佛这般放权给一个阉人会动摇社稷,实在大逆不道。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大公无私,一心为国为民的纯臣?
    萧濯看得分明,参殷殊鹤既身为皇后便不得干政的这么多人里面,有多少个是固守陈规,无法摒除成见,始终对阉宦之人鄙夷不屑的?
    又有多少人是怕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有朝一日会威胁到自身的?
    还有多少人是想让殷殊鹤待在后宫,暗中觊觎他手中权力的?
    萧濯事后不含情欲的吻细细密密,逐渐从殷殊鹤的耳垂、脖颈、锁骨转移到他的心口。
    上辈子他也曾百般提防警惕,想将这个心机手段俱是不凡的人锁在后宫这一方天地里。
    可重活一世他才发现。
    原来只要给予百分百的信任,那么剖开这一身雪白的皮肉,便能获得殷殊鹤全然交付的真心。
    这三年来。
    殷殊鹤的东厂和锦衣卫暗中替他做了多少事?
    他那一条条足以令朝堂震荡的政令,若没有殷殊鹤配合,哪能那么轻而易举落地?
    仅凭几份便想挑拨帝后感情?
    萧濯啧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心情不错,导致手段还是太宽和了。
    然而就在他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些上奏的人时,殷殊鹤摸了摸萧濯的脸,轻声道:“今晚你住紫宸宫,我去朝阳宫。”
    朝阳宫是萧濯在立后时送给殷殊鹤的宫殿。
    只不过从封后到现在,萧濯从不曾让殷殊鹤去朝阳宫住过一日,两人日日在紫宸宫同起同住。
    听见殷殊鹤忽然要宿在朝阳宫,萧濯怔了一下,莫名道:“怎么了这是?”
    “方才弄得太狠了?”他失笑:“让我看看……是那里肿了还是走不得路了?生这么大气?”
    萧濯在床榻之上的作风向来凶狠,有时候情动起来没个分寸也是有的。
    偏偏他对殷殊鹤的欲念这么长时间以来不仅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反倒愈发凶猛,有时候玩的花样太多,闹得太过,偶尔将人逼急了也是有的。
    “说什么呢,”殷殊鹤看了他一眼,环着萧濯的手轻轻摩挲他结实有力的肌肉,亲密无间。
    他微眯了下眼睛说:“我只是想验证一件事。”
    萧濯眉梢微挑,望向他。
    殷殊鹤主动在萧濯唇上印下一吻,轻声说:“我觉得……我那个见不得人的病症好像已经好了。”
    第117章番外(二)现实向立后篇续
    这感觉并不是突然才有的。
    从前为了彻底磨平他的性子,常德益惯常将暗室当作折磨的手段,动辄将殷殊鹤关进去几天几夜。
    那里暗无天日,逼仄寂冷,连时间流逝都分不清楚,他只能咬紧牙关熬过去,像条狗一样等着常德益大发慈悲松口将他放出来。
    后来被关的次数多了,殷殊鹤虽然表面上已经习惯了那种感觉,但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黑暗的地方待久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见不得光的隐秘病症。
    他开始渴望旁人触碰,渴望拥抱,渴望皮肉相贴。
    每每发作,便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浑身上下如有蚁噬,恨不得自绝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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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厌恶一切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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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厌恶无力又下贱的自己。
    可偏偏这病症每隔两到三天便发作一次,遇到情绪波动剧烈时更加难熬。
    那么多年,殷殊鹤一直用浸冷水或自残己身的方式坚持下来。
    直到遇见萧濯——他成为他的解药。
    殷殊鹤还记得上辈子他们背着旁人日日厮混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潮湿、滚烫、炙热、不知餍足。
    他压抑了十几年的渴欲在骤然获得十倍百倍的纾解之后,变得愈发汹涌澎湃——病症更重,犯病之后更加痛苦难熬,也近乎于病态地更加渴望与萧濯亲近。
    然而这辈子却跟上辈子不同。
    殷殊鹤开始察觉到自己身子的微妙变化是在万寿节逼宫那夜。
    筹谋多时,两辈子的成败都在此一举。殷殊鹤面上冷静,心底里却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担心会在众人面前露出端倪,所以提前在里面穿上了萧濯的亵衣,饶是如此,对于自己会不会犯病,他依然不能完全确定。
    可那一日,在紫宸宫静静等待萧濯从东华门平叛归来的那段时间,他除了呼吸略快以外,竟再没有其余症状。
    而呼吸急促的感觉,也在他隔着衣襟握住贴身佩戴的那块双鱼玉佩时渐渐平息。
    后来萧濯登基,他获得了前世从未料想过的帝王信任与爱重。
    白日在司礼监当差,晚上便跟萧濯一起共宿龙床。
    萧濯重欲,而他也爱极了那种被狠狠占有,犹如狂风骤雨般的极致快感,是以他们几乎日日都会亲近。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三年多来,殷殊鹤身上的病症竟再也没有犯过一次。
    时间久到殷殊鹤自己都快要忘了。
    忘记病症发作时他曾体会过的煎熬痛苦,更忘记自己身有隐疾,与正常人不同。
    但他一直都以为这是他跟萧濯肌肤相贴耳鬓厮磨,心底那股扭曲畸形的渴欲日日都能得到完全满足的缘故。
    直到前些日子殷梨突然点醒了他。
    这辈子殷梨一直未曾相看人家,反倒是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经商上面。
    与最初被常德益控制的怯懦与胆小不同,现在的殷梨在短短几年间俨然变成了另一副模样,活泼、机灵、自信、笃定……她开铺子,买宅子,涉猎的范畴越来越广,赚到的银子也越来越多。
    可眼看着她也到了适婚的年纪。
    那日殷殊鹤将他命手下人搜集来的京中适龄男子名单递给殷梨,让她自己看相中了哪个。
    当时殷殊鹤靠在椅背上,淡淡道:“不论你相中了谁,哥哥都能给你找来。”
    这并不是殷殊鹤口出狂言。
    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人虽被列为末等,但殷殊鹤却很清楚自己妹妹这辈子所展现出来的行商天赋有多高,便是很多男人都望尘莫及。
    更何况,就算她一无所有又该如何?
    就凭她是自己的妹妹,是萧濯亲口承认的小姨子,殷梨便是看中了王公贵族或今科状元,他们也得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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