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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她面前，脚步停下。
江瑶月抬起头，神色冷淡：“想见我？现在见到了。”
她话音落，预备越过他就要离开，程叙白他们在附近的咖啡店等她。
但她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沈砚之沉默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江瑶月脚步一停，偏过头看他，微微蹙眉，带着不解，声音很轻：“我以为你放弃了。”
他很久都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他在她生活里的痕迹，都快要被抹除。
沈砚之与她对视，喉咙有些发紧，声音低沉：“江瑶月。”
江瑶月等着他的下句话。
他却安静地盯着她看，好一会儿，他才冷不丁地凑上前，在她耳边，哑声开口：“你在等着我找你，对不对？”
江瑶月手指动了动，她抬眸凝视着他，嘴角缓缓勾起：“沈砚之，你在说什么？”
沈砚之看着她嘴角勾起的弧度，熟悉地，强烈地，控制不住地心脏跳动，瞬间袭来。
江瑶月朝着他逼近，视线从他的眼睛，缓缓下移，落在他的嘴角，然后再往下，落到他的喉结。
她清晰地看到他喉结的滚动，嘴角的弧度加深，压低声音：“你在紧张，是想对我做什么？”
距离很近，她身上好香。
她明明都没有碰到他。
沈砚之却有些狼狈的往后退了半步，他低头看着她，眸色暗沉：“你明明还没有玩够。”
江瑶月脸上的笑淡下来，她怀里还抱着书，也不动了，就这样站在原地，等着他继续。
沈砚之下颚紧绷，盯着她的眼睛看，然后哑声开口：“不玩腻，你怎么舍得放手。”
江瑶月偏过头，看着他，眉眼弯弯，觉得有些意思了，她声音里带着几丝兴味：“所以呢？”
沈砚之看到她眸底清晰的玩味，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然后低声笑了笑：“想不想换个玩法？”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
江瑶月没有立刻回应，她沉默，但望向他的时候，依旧眉眼弯弯，紧接着，她再次朝着他靠近，有些好奇地开口：“怎么样的玩法？”
沈砚之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这一次，他没有往后退，直直迎上她的目光，一字一顿地开口：“想知道，今天晚上回南京路。”
他说完这话，就一直盯着她看。
江瑶月没出声，打量着他的神色，语速缓慢：“这么笃定，我会去？”
沈砚之朝着她靠近，俯身在她耳边，气息灼热，嗓音低沉：“你会喜欢的。”
“不需要你负责。”
“直到你玩腻为止。”
江瑶月微微偏过头，在他注视下，压低声音:“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沈砚之没动，眸色暗沉。
江瑶月又仔细打量他，他身形宽阔挺拔，站在她面前时，微微垂眸的样子，却异常乖顺。
她稍稍停顿，又望着他，轻声开口:“但我实在好奇，你说得玩法。”
沈砚之视线落在她微张的唇瓣上，明明看起来很软很好亲，但说出的话，恶劣又勾人，轻易就能拨动他的情绪。
江瑶月眉眼依旧弯弯，朝着他靠近:“你可以等等看，说不定，我会去。”
她话音落，看了下时间，很客气地开口:“还有事吗？”
沈砚之喉咙动了动:“我会等到你来。”
江瑶月抬头望着他，偏了偏头:“那你可以慢慢等。”
去咖啡店的时候，程叙白和林念柔已经在等，他们凑在一起，正在探讨这次获奖的作品。
看到江瑶月的时候，林念柔眼睛发亮，立刻招呼她过来:“申请表填完了？”
江瑶月坐到他们对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