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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不过，想补的话，也没关系的。毕竟，拜师之事，算得上是一种重大的事情，正式点比较好。”
在苗莉莉的意识里，不论是收徒还是拜师，都是一种严肃的事情，理应正式。
不过，她也知道许寒嫣比较随意的性格，就只是建议而已，她若不想，自己也不会多说什么。
许寒嫣想了一下，道：“有空，我给她补份礼物吧。仪式就不用了。”
路衣雪已经给她跪拜了，她不想再让她跪拜了。
她自己就不是个喜欢跪拜别人的人，所以，能让路衣雪不拜，就尽量不要她拜。
虽然后知后觉这种事情办个仪式妥当一点，但木已成舟，就这样了吧。
她不打算再补什么仪式了。
对此，苗莉莉也不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腊月二十九，明天就大年夜了。
许寒嫣去了殷家，跟殷不言借追风，说是去合山镇。
殷不言说他也要去镇上买些东西，便一起去了。
“那个路姑娘呢，你怎么不带她一起出来？”殷不言问。
“怎么，看上人家了？”许寒嫣随口一说，就吐出了这样的内容。
昨日见吕有才那一堆人盯着路衣雪的神情，记忆尤深，听得殷不言这么问，她就下意识地这么说了。
殷不言：“……”
见他有点无语，许寒嫣便打了个哈哈，道：“开玩笑而已！”
然后道：“我把她留在沈家，让她先学着写自己的名字了。”
“对了，忘了跟你说，我把她收为徒弟了。”
“如此一来，你尽管是二东家，但是，却也不能使唤她了。因为，她是我的弟子，而不是医馆的下人。”
“这点，你可要记住了。”
说着，略显得意地看他。
然而，殷不言只是“嗯”了一声，却没说什么。
许寒嫣：“……”
这次，轮到她有点无语了。
去到镇上，许寒嫣问：“你说，作为师父，我想给她送份礼物，送什么好？”
殷不言道：“你了解她喜欢什么吗？”
许寒嫣想了想，没想出来，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殷不言道：“那就挑件你觉得她会喜欢的东西给她。”
许寒嫣转了转眼睛，撇了撇嘴角，“我觉得她会喜欢的东西啊？”
她会喜欢什么呢？
心中又是一通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