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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有些人性格就是这样。
但他不够友好，她也懒得搭理他。
可今天不只李励，连带张牧和吴正凌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太一样。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不晓得为什么。
跟吴正凌打好招呼后，颜若初看见有两个连着的空位，其中一个座位上面放着宋予知的手机。
那这应该是宋予知的位置无疑了。
颜若初顺势坐下。
没有留意到李励眼神又沉下去一分。
宋予知的这几个学生，颜若初都在医院见过。
她和他们笑眯眯打招呼。
又问旁边的离她最近的一个学生，宋予知去哪里了。
宋予知这几个同学算是他们的师伯师叔了。
虽然比起宋予知差点意思。
但每个单独拿出来，也都是受学生景仰的主任医生。
学生都是正儿八经端坐着的。
颜若初来了，他们才稍稍放松一些。
“师母，宋老师刚才出去抽烟了，现在估计也快回来了。”
学生看了眼她屁股下面的凳子，说：“师母，你这个位置.....”
话说了一半，又觉得其实没什么。
女朋友坐在男朋友旁边，多正常。
颜若初：“怎么了？”
学生说：“没事，就是今天还有一个人，她......”
还没说完，包厢的门再次打开。
颜若初抬头。
宋予知走在前面。
紧跟着他后面的，也是一个熟人。
苏荷。
颜若初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进来。
苏荷也看见了她。
颜若初正在想着要不要主动和她说话，苏荷先开了口。
“颜小姐，你来了。”
“嗯，刚到。”
颜若初看见苏荷的眼睛红红的。
说话的声音也不对。
听起来，好像刚刚哭过。
不过她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说话时也是直视她的眼睛。
颜若初先移开目光。
宋予知走到她旁边坐下来，手搭在她椅子的靠背上，说：“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叫我去门口接你。”
颜若初：“才到，给你发信息你没回。”
“刚才在外面，手机没带。”
“哦。”
苏荷坐在李励旁边的一个空位上。
服务员来给颜若初换了一套餐具。
颜若初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的高脚杯里有半杯清水。
怪不得刚才那个学生话只说了一半。
原来她是占了苏荷的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