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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琳让步在布鲁斯预想内,但这样结还够。
“我能判断梦境真假。”他再次强调，“我见到她本人。”
“韦恩先生，我并没再和你讨价还价。”
“真巧，我也没。”
在气氛变得僵硬之前,罗宾开口了。
“我说,你们一直这样纠结下去吗？卡洛琳,满足他愿望，我们可以把他儿带来,如他们能接受看到她……”
他没说完,就被卡洛琳下了一个禁言咒。
卡在关键点让提姆心跳猛然加快。他问：“为什么让他继续说？菲奥娜她、她……”
一种早就在韦恩家盘旋已久，但没任何人说出口猜测，已呼之欲出。
是布鲁斯做过最坏打算，却始终愿意面对事实。
卡洛琳叹一声。
“我很抱歉。”
虽然她认为自己能瞒过蝙蝠侠,但面对另一个世界“父亲”,她还是抱么一丝微小期望。
就让他们以为菲奥娜只是被她带走了。就算他们讨厌她也没关系，反以后也会太交集。
但她还是想错了。即使没达米安突然发言,他们谈也终将揭开这层伤疤。
布鲁斯执着地追问：“让他说完。菲奥娜怎么样了？”
“……”
卡洛琳艰难地开口,“当我到达时，她已经、已经……”
“已经死了。”
布鲁斯平静地念出她难以说出来,“你是想说这个吗？”
他能感受到她里善意。哪怕他咄咄『逼』人，她还是能维持着温和表情,也愿意劈头盖脸地训斥他一顿。
她是个好孩子，和他菲奥娜一样。
“让她前往另一个世界，使用你赋予她能力，就是你复活她——或说是让她暂时复生代价吗？”
布鲁斯会任由自己在悲伤情绪中沉浸太久。他提出了关键问题：“如她无法达成你目标，你是否会收复活机会？”
他紧盯着卡洛琳表情，让自己错过任何一丝变化。
卡洛琳摇头：“你说得对。复活菲奥娜并是我,具体是谁我能说。这是时效『性』复生，是真复活，即使力量来源被毁灭，它也会被收。”
她顿了顿，还是忍住补充道：“我父亲也是蝙蝠侠，请你对他教育水平点信心，我看起来像是种会坑一个小孩人吗？”
“如你对你父亲足够了解，就会知道他连自己都相信。”
布鲁斯终于对她发出了邀请，“来房吧，卡洛琳。我想，你应该需别人给你带路了。”
**
纽约。
同样将监管协议翻来覆去、逐字逐句过目还托尼，他甚至还翻阅了一些法学籍作为参考。
“什么破协议，只接受和放弃，竟然没提出修改意见选项。”
任凭他怎样尝试，都无法对协议条款作出修改，就像是电脑端面对一个只读文档，没编辑权限。
最离谱是，只【放弃】选项是亮着，【接受】选项灰扑扑，看上去就按动样子。
给他看一眼，让他放弃？托尼才会同意呢，他必须把模拟训练场受伤极限设定为最低值百分之十。
这可是会同步到现实里伤。菲奥娜小小软软一只，娇嫩皮肤稍微用力掐一下就会变红，这么脆弱身体，完全就适合参加什么所谓训练啊。
他还在实验室里，企图通过仪器读取他脑电波，将这些东西导出到现实。可惜，无论他如何尝试，都是做无用功。
“先生，已经十点了。”v.i.s.提醒他，“按照你预定行程，你该去和菲奥娜小姐说晚安。”
对哦，这是每天必可固定安排。
托尼脱下头盔，扯掉一团『乱』七八糟线，“她睡了吗？下午她到底和队做了些什么事情，怎么就把完整版，额，玩意叫做什么来着？”
“魔兽系统，先生。”
“哦，就是个。他们在训练室里做什么了，你一点都知情吗？”
“您已经问过我好几次了，先生。当时队关闭了我在训练室所权限，我确实知道。”
什么嘛，和菲奥娜未来息息相关大事，他这个父亲没亲自参与就算了，现在还什么都知道。
而且，又是队！
托尼真酸了。如菲奥娜好感度肉眼可视进度条，队说定会领先于他。
只一想到这里，托尼就觉得浑身难受，好像预感到什么别好事情会发生。
晚餐时间，他们聚在一起讨论关于菲奥娜来历和能力问题时，队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几乎全程都在盯着。
菲奥娜也时时看向队，像是从他里才能获得勇气继续说似。
虽然她也看自己，次数大概比看队一些吧，他意数了。
但是，属于父亲荣耀时刻——这种来自儿依赖心理，是可以和别人分享。
一丁点也能分，但是已经被队分走一大块。
托尼走到菲奥娜房间门口，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