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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场几乎快被整个削平的山顶，正在无言诉说。
这里才是真正的战场中心。
“很好。”
曹公公面无表情点头，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将这些人押下去，但凡有一个不老实的，刀子直接往他们身上招呼。”
“谁要是敢反抗，咱家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听到曹公公的话，武林人士们浑身一抖。
刚才的傲气不见半点，脸上更是一副谄媚的笑。
“公公说笑了，我等都是大乾人，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反抗朝廷的兵马呢？”
“就是啊，为陛下和朝廷效命，可是我们的荣幸。”
而之前和曾凡一起叛出天衍宗的弟子，则转向聂师道，一个个痛哭流涕。
“宗主，宗主，之前是我等糊涂。”
“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宗主，我愿意回天衍宗，求您救救我们吧！”
“宗主，我等都是您看着长大的，宗主，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面对一群天衍宗弟子的鬼哭狼嚎，聂师道迟疑。
“宗主，不可啊！”
崔枢在其他长老的搀扶下，焦急的说。
看出聂师道脸上一丝不忍，曹公公轻笑出声，却没有干涉他的决定。
只是慢条斯理的说。
“聂宗主，别怪咱家没提醒过你。”
“农夫和蛇的故事可听过吧，背叛的代价，不是谁都能承受第二次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曹公公的话，让聂师道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浑浑噩噩的眼神，逐渐清醒，直到变的坚定起来。
“多谢曹公公提点，我明白了。”
聂师道转头，一眼扫过那群天衍宗弟子，然后转头对崔枢等人道。
“将他们解决掉，一个不留。”
崔枢等人松口气的同时，那群天衍宗弟子，却是一脸不可置信。
“以前的我，就是太过仁慈，才让天衍宗陷入如今这个境地。”
“我知道，如果今日失败的是我，你们对我，还有其他天衍宗弟子的处理手段，只会更狠。”
“你们就当曾经的聂师道，已经死了吧。”
聂师道轻声说完，衣袖轻挥，不去看那些弟子哭嚎的样子。
就这么离开了。
曹公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中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