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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长长的题目，有些讶异地出声：“这些现在还没有学吧。”
陆雾收了手，不好意思道：“我以前数学总是跟不上，现在为了不拖后腿，就想着先多学了……”
这思路……好像也没错。
黎白抑住嘴角的一丝笑，慢慢思索起来，很快有了解题方式，简洁快速地向她讲解：“把这个……代进去……就得出了……”
因为是第一次给人讲题，黎白很是不熟悉，等他发现他有些太快的时候，陆雾还在不停点头说“嗯”。
他不由得发问：“同学，你都听懂了？”
陆雾抬起眼，眼睛大而圆直溜溜看着他，有些无辜无措：“嗯。”
黎白站在那，感觉手足无措的应该是自己。
小女生捂着嘴忍不住轻轻笑起来，清脆悦耳的几声从指缝溢出，黎白只看得见那弯成月牙的漂亮双眸。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听懂了，”小女生止住笑，双眼亮晶晶看着他，“谢谢你呀，讲的很清楚。”
黎白有些心虚，很清楚……吗？
李老师拍拍他的肩膀，也笑了：“看看，下次多给同学讲题多好，互帮互助嘛。”
黎白也“嗯”了声，头也不自觉点了。
李老师又欣慰看看陆雾：“明儿月考，可要好好发挥啊。”
陆雾眨眨眼俏皮道：“一定会的，不然老师不就白给我讲这么多题了。”
李老师哈哈大笑。
黎白看着她，有一瞬念头——
她好像在发光啊。
*
陆雾手指划过明天的考试座位表，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心情颇好。这波好感刷的非常顺利，比她想象中还好，她都怀疑那个李老师是这个任务的npc了。
第一次月考，按的是入学成绩分的考场。陈折看完座位表垂头丧气道：“唉，还想偷瞄你的呢。”
陆雾也故意装作失落的样子：“要是我们在一个考场，那我就给你看——”
话说到一半，她吐吐舌头笑道：“才怪咧。”
陈折被她逗了下，故作惊奇道：“你也会开玩笑呢。”
陆雾马上原形毕露，气鼓鼓瞪他一眼：“破坏气氛。”
陈折摸了摸鼻子，感觉她心情很好的样子，问道：“有什么开心的事嘛，说来听听。”
陆雾撑着下巴直勾勾盯着他，直盯得陈折脸都要发热了，才道：“你脸上有东西啦。”
陈折连忙在脸上摸了一把，又看了看玻璃窗，疑惑道：“什么都没有啊。”
陆雾拿书把脸一挡，只露一双眼睛，笑意盈盈，像两弯甜蜜的月牙，她躲在书后面笑了半天，才清脆道：“骗你的。”
陈折看着她起身回到自己座位，脸上的笑没停过，一脸疑惑。
回来的阿鹏看他直愣愣盯着已经走远的陆雾，不由嘴瓢道：“咋了，喜欢上你那干妹妹啦。”
陈折拍了下他头：“别瞎说。”
又后知后觉道：“你之前不会以为是亲妹吧。”
阿鹏应道：“对啊，姓都一样，我说你俩亲兄妹咋长不一样嘞。你也真牛啊，认个妹妹，以假乱真……图个啥呀，还不如直接追人家呢……”
陈折听这话莫名不爽：“我去你妈的。那就是妹妹，你别开这玩笑。”
阿鹏扭过来一脸惊讶：“不是，你真就认个妹妹完了啊？我听人说，你还是把之前干妹妹认错了，才跟陈玉认识呢，原来你妹控呢？”
陈折板着脸应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