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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怨言，更没有半点不好的脸色。
“走吧。”陈凌霄对沈清然道。
沈清然没说话，起身跟着陈凌霄离开了公司。
欧阳昊将两人送出办公室，同沈清然挥手说了声再见，然后便折返了回去。
沈清然也挥了挥手道别，动作神态依旧得体大方。
陈凌霄多少有点意外，但仔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沈清然虽然骄傲，但毕竟是沈伟明和胡玫的女儿，家庭教育就摆在那。
电梯里，只有陈凌霄和沈清然两个人，很安静，气氛有些奇怪。
沈清然身材高挑，气质形象更是挑不出一丝瑕疵。
此时的她看着变化的天梯楼层数字，挺直着天鹅颈，姿态傲娇的双手拎着包包，静静的搭放在身前。
沈清然还是不主动说话，依旧故意不看陈凌霄。
陈凌霄有些想笑，憋了憋便打破沉默：“哎？”
沈清然听见了，但没有马上回头。
过了两秒她才缓缓扭头，斜眼瞥了一下陈凌霄，冷声问：“干嘛？”
“刚才什么感觉？”陈凌霄问。
“什么什么感觉？”沈清然没懂。
陈凌霄微笑道：“就刚才在办公室，我工作起来的样子，有没有一股霸道总裁的既视感？”
“啊？”沈清然都听傻了。
紧接着下一秒，沈清然便觉得全身上下都在冒鸡皮疙瘩。
“你脸皮能不能别这么厚？好恶心啊！”沈清然十分无语的看着陈凌霄，随后便马上撇开了。
陈凌霄瞬间叹气，摇头道：“唉，你看看你，又这样......”
“人家都喊我陈总，你倒好，不是不要脸就是脸皮厚，要不是有病让我滚.......”
说到这，陈凌霄停了一下，马上又补充道：“不过也算有进步了，起码没像之前那样，直接让我去死。”
说完，陈凌霄就看着沈清然的脸。
沈清然突然不说话了，脸不自然的撇向别处，不让陈凌霄看见。
这时，电梯门开了。
不等沈清然迈步，陈凌霄便抢先开口：“请吧，大小姐！”
沈清然一愣，紧接着脸就涨红了，她转头狠狠瞪了一眼陈凌霄：“陈凌霄，你.......哎，算了！”
陈凌霄一看她这个样子就忍不住乐呵，到底是人漂亮，生气羞恼的样子也好看。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呗。”陈凌霄道。
沈清然走出电梯，犹豫了一小会儿后才停步道：“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个样子？”
陈凌霄笑着站在她的跟前，平静的反问：“那你说，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这一下就把沈清然给问住了，答不上来了。
沈清然呆呆的站在原地，脸却撇开看着别处，心情有些复杂的样子。
“好啦，大小姐，我们走吧，马上就是2010年了！”陈凌霄轻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