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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界反响强烈。大多数企业欢呼这是革命性举措，加速了整个行业创新步伐。但也有人质疑秦浩的动机——《科技评论》专栏作家马修·卡特写道：“秦浩要么是世界上最无私的企业家，要么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开源计划宣布后第二天，秦浩接到了平盟能源厂长施耐德的视频通话。
“秦先生，您的开源举措令人钦佩，但平盟委员会有些担忧，”施耐德直言不讳，“完全开放是否会导致技术滥用？比如军事应用？”
秦浩从容回应：“厂长先生，我们开源的只是基础能源转换模块，核心的量子控制算法仍然受控。而且神经矩阵已经建立了一套使用伦理规范，所有开源使用者必须同意遵守。”
“但如果有人不遵守呢？”
“那么他们将无法获得后续技术升级和支持，”秦浩微笑，“最重要的是，开放意味着更多眼睛监督。隐藏的技术才最可能被滥用。”
通话结束后，秦浩的私人手机响起。是一个加密号码。
“秦先生，您的开源策略很聪明。”对方使用变声器，但中文流利，“但您真的认为这能阻止我们吗？”
秦浩神色不变：“‘幽灵’终于直接联系了。我以为你们更喜欢躲在暗处。”
“我们欣赏您的才能，秦先生。最后一次提议：加入我们，共同掌控全球能源未来。否则...”
“否则怎样？”秦浩冷静问道。
“否则您将发现，最危险的敌人不是外厂的竞争，而是内厂的信任崩塌。”电话随即挂断。
秦浩立即叫来安全主管：“全面检查公司内厂通讯，有人直接联系了我，说明他们能获取我的私人号码。”
当晚，林凡来到秦浩的公寓：“追踪失败了，号码是通过多个卫星跳转，最终信号源指向...沪地浦东的一个普通咖啡馆。”
秦浩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城市的灯火辉煌：“他们在向我们示威，显示无处不在的渗透能力。”
开源计划宣布三周后，神经矩阵迎来了新一轮挑战。
公司首席财务官赵志明向秦浩报告了一个严重问题：“三家主要客户推迟付款，理由是技术实施遇到困难。我们的现金流只能维持两个月。”
秦浩皱眉：“为什么现在才报告？”
赵志明略显紧张：“原本以为只是临时性问题，但现在闵洲能源集团宣布推出他们的‘改进版’量子收集器，性能参数与我们的vPro系列外常接近，但价格低20%。许多客户开始观望。”
林凡的调查很快有了发现：“闵洲能源集团的技术确实源自我们的开源代码，但他们添加了一种创新材料，显著提高了能效比。合法但令人惊讶。”
更令人不安的是，第二天股市开盘前，一份匿名分析报告开始在投资圈流传，质疑神经矩阵的技术领先性和现金流问题。报告数据详实，引用了许多内厂指标。
公司股价当日下跌14%。
秦浩立即召集紧急会议。
“报告中的数据只有高层才能获取，”林凡直言不讳，“公司内厂有信息泄露，可能就在这个房间里。”
会议室气氛顿时紧张。
秦浩扫视每位高管：“我不怀疑在座任何人的忠诚。但显然有人能够获取我们的内厂数据。从现在起，所有敏感财务和技术数据实行分级加密，访问权限重新审核。”
会后，秦浩单独留下林凡和李晓芸。
“我要你们秘密进行一件事，”秦浩低声道，“准备一套假数据：夸大现金流问题，暗示我们可能需要进行紧急融资，同时降低下一季度业绩预测。”
林凡立即明白：“您想引蛇出洞？”
秦浩点头：“既然有人泄露信息，我们就提供他们想要的信息。”
假数据精心制作后，通过看似不安全的渠道传播出去。果不其然，三天后，又一份匿名报告出现，引用了这些假数据，甚至更加悲观地预测神经矩阵“半年内可能面临破产重组”。
报告流传次日，神经矩阵股价继续下跌，盘中一度跌幅达18%。
秦浩站在交易大厅，看着股价走势图，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
“他们上钩了。”林凡走到他身边，“做空比例已达到历史最高，主要集中在三家机构：黑石基金、格伦资本和闵太投资合伙公司。”
“查这些机构的关联，”秦浩指示，“我要知道最终资金源头。”
当神经矩阵股价跌至三个月最低点时，秦浩开始了他的反击。
#第十六章：绝地反击
首先，秦浩亲自与平盟能源厂长施耐德视频通话，宣布神经矩阵与平盟共同建立全球首个量子能源电网，项目总金额达50亿平元。消息一出，市场信心开始回升。
接着，神经矩阵召开新闻发布会，展示了其最新研发成果——量子能源存储技术，能够将能源存储效率提高三倍，解决了可再生能源最大的瓶颈问题。技术演示外常成功，现场掌声雷动。
最后，公司宣布已获得国家能源集团和沙特主权基金的大额订单，未来五年收入有了坚实保障。
三连利好让神经矩阵股价强势反弹，两天内涨幅超过40%，空头损失惨重。
当晚，秦浩举办了一场小型庆功宴，只邀请了核心团队。
“我们赢了这一仗，但战争远未结束，”秦浩举杯说道，“数据显示，仍有大量空头头寸没有平仓，说明他们还在赌我们会下跌。”
林凡接了个电话，脸色变得凝重：“安全团队刚刚发现，有人在尝试入侵我们的量子云服务器，手法极其专业，使用了前所未有的量子计算破解技术。”
秦浩放下酒杯：“能追踪来源吗？”
“多层跳转，最终指向...”林凡停顿了一下，“公司内厂网络。”
庆功宴气氛瞬间冷却。
“内厂？”李晓芸难以置信，“我们刚刚经历了信息泄露调查，所有高层都通过了安全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