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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又是什么？”
“……”鼹鼠眼神慌乱，不敢与林子贤对视。
“不说？不说我就拿走了。”
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鼹鼠爆发出誓死不从的气势，突然来了一句：
“我是有职业道德的！我只是偷拍了你，你们不能把其他人的照片拿走！”
石破天惊的话，听得林子贤一愣一愣的——似乎还有些道理？
郑秀妍赶紧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插嘴道：
“哎呀，他一个偷拍的，哪来的职业道德！”
她们少女时代平时可没少被这些人勒索，郑秀妍自然对鼹鼠非常厌恶。
“额，也是。”林子贤觉得自己被耍了，瞪向鼹鼠，“少废话，胶卷也没收了。”
眼看事情没了转机，鼹鼠咬牙切齿着，态度为之一变，厉声道：
“呵，这东西，还请您好好保管，免得引来祸患！”
“嗯？”
林子贤眯起眼，看向手里的胶卷。
这是拍了什么照片啊，总不能是这人去偷拍女厕所了吧？
似乎是怕林子贤不信，鼹鼠又絮叨了几句：
“嘿，我平时用的都是数码相机，只有拍这些高危的照片，才用胶卷。为的就是万一被人当场抓到后，免得被怀疑有备份照……”
接着，又是什么防止黑客攻击，又是避免信息泄露的，还有他平时学的降低存在感的伪装术……
一套套的说辞，听起来还真是个干间谍的材料。
所谓人才难求，这样非常小众的人才更是难得。
林子贤听着听着，也就准备跟鼹鼠多说两句：
“按你这么说，你技术也挺好的，为什么不想着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反而大晚上的出来偷拍？”
这下鼹鼠的脸有些挂不住了，弱弱道：
“干什么大事啊，这些消息都那么吓人，我又没有渠道出手……而且偷拍，额，人嘛，还是要生活的……”
“……”林子贤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大道理呢，结果就是缺钱啊。
于是，他晃了晃手里的胶卷，问这个打扮的风尘仆仆中年人：
“那这样吧，你说说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开个价，算是我买你的，总行了吧？”
没想到林子贤如此好说话，鼹鼠眼前一亮，可又立马变得郁郁寡欢起来，唉声叹气道：
“哎，这位小帅哥，不是我鼹鼠说瞎话，主要是这东西比较危险，而且它的价格，可高可低，你要是……”
鼹鼠话音未落，林子贤眉头一皱，随口说了个数字：
“10万美元。”
“额，不是。”鼹鼠一愣，有些害怕地解释了一句，“这里面，是我拍的三星的黑料……”
林子贤眼前一亮：“20万。”
鼹鼠的手微微一颤：
“是他们社长家门口出入的一些人……而且，这不单纯是钱的事。”
“50万美元，”林子贤眯起眼，“再多没有了啊。”
鼹鼠立马舔着脸，低声下气地笑了笑：“够了，够了……”
“呵。”林子贤赢下这一局，笑着把胶卷递给老白，让他保存好。
接着，他看了眼鼹鼠这个妙人，提议道：
“还有你，也别总想着偷拍花边新闻了，给你个地址，你去报道吧。”
林子贤准备让Dispatch的社长李明久把鼹鼠接收了，之后就派他去专门打探一些高层的机密。
一些只在纸上的机密，林子贤的能力是接触不到的。
线下的间谍网络，是一种很好的补充。
鼹鼠看事情不对，疑惑之余，也有些生气：
“您是想要收买我吗？不行，我有自由的人格！这是对我的侮辱！”
“你再拍到类似的情报，给你的钱只多不少。”
鼹鼠微微一愣，他本想大声斥责林子贤，但这些钱，也实在是太多了……
于是，他滑跪得飞快：“……行。”
搞得林子贤有些无语了，都不知道该不该收下这个不着调的中年间谍。
“行了，那你回去吧。哦，相机还你……”收下相机卡和胶卷，林子贤就把鼹鼠放走了，“记得，不准再偷拍了。”
“是，是，都听老板您的！”
一边夸张地鞠躬，鼹鼠一边后退着，几步路后就转身溜走了。
黑色的装扮，隐匿在了黑夜中，不时就不见了踪影。
以防万一，林子贤还是用能力把鼹鼠身上的电子设备都映射进了「异质空间」，免得以后找不着他人了。
“呐，你就这么放他走啦？”一直在旁边吃瓜的郑秀妍走上前不满道。
“是啊，”林子贤看向她，“不然呢，大晚上的送他去局子里啊？我可懒得管。”
郑秀妍撇撇嘴，好奇地看向他：
“可你也不能把他收下吧？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