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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慎误伤了那该怎么办?陆震天支吾难言,哑然一笑,面皮上十分的尴尬。
叶玉琳正要趁机好好的通彻修正一番他的脾性,又道;四哥是武林中的前辈,更是我逍遥庄的元老,怎么行事却如此的无分晓?如今逍遥庄以你的资历最高,你却连自家兄弟也不放在眼里,又怎么能做得前辈的风范,就不怕教人耻笑吗?
陆震天笑道:是小校胡说八道,贤妹不要当真。叶玉琳叹道:看来是四哥并不喜欢逍遥庄,想要自立门户了。这也很好,只要四哥一句话,小妹会劝庄主立请中原各路英雄豪杰前来会议,立四哥为掌门人如何?
陆震天笑道:贤妹说笑了,我可没有那雅兴做掌门人,这逍遥庄挺好的,我也没说要自立门户,贤妹可不要强加罪名,让人误会。叶玉琳道;既然如此,那四哥又为何屡屡触犯庄规,不听良言相劝?庄主是你的义弟,你却连他的话也爱理不理,充耳不闻,这让他在众兄弟面前丢尽了颜面。若是人人都像四哥这样不停劝告,不服命令,那逍遥庄这片江山基业只怕早晚会落入他人之手,到时在九泉之下还有何颜面去见逍遥庄的列祖列宗?
陆震天道:是贤妹想多了。叶玉琳叹道:不是小妹多嘴说你,只是四哥闹的事情大了,让庄主下不了台阶,如今你满意了?陆震天疑惑道:这怎么说?叶玉琳道:你家三弟已经迟去了庄主之位,禅让与四哥来做,退位书已经写好,不日便要发往各路英雄得知。四哥若是还有半点兄弟情义的话,那就去好好的劝劝他。如今他正伤心绝望,要退隐江湖!
阮恒扬闻言一惊,恰要问时,叶玉琳急忙用暗色示意,阮恒扬会意后,也假意哀叹了一声,急忙往内厅而去。其实他只是去赴宴。
陆震天不知是计,急忙问道:竟然有这事,三弟要退位让人?叶玉琳点头道:是禅让与四哥。陆震天唏嘘一声,摇头道:都是因为我的事情让三弟下得如此痛心之决,真是对不住他了!叶玉琳道;不日四哥便是一庄之主,脾性一定要好好改善,不要再对任何人有歧见。逍遥庄的江山不是一个人能打下来的,更不是一个人能守得住的,四哥要好自为之!
陆震天心中一阵惊慌,急忙拖住她道:贤妹要去哪?叶玉琳苦笑道:小妹自然要回黑莲教,这逍遥庄已经够令人伤心了,我难道还要留下来难堪吗?
陆震天慌道;贤妹不能走。四哥哪有做得庄主的能耐,不过是一身蛮力,一腔火性罢了,如此能守得住这百年基业,岂不是要毁在我的手里?贤妹一定要好好的劝三弟回心转意,切不要有那退位的想法。
叶玉琳暗喜,又叹道:庄主决意退出,正准备让阿贵发下武林信函,推举四哥为庄主,我是劝不了他,四哥若真想留住他,何不自个去劝一劝,还能宽慰他的心?
陆震天慌得左右无措,惶恐焦急。“他曾多次当堂顶撞庄主言语,使其威严尽扫,一时间还哪里还敢和言悦色的相见?他虽是觉得自家兄弟未曾帮自己说过半句体己之言,但毕竟是自己胡闹在先。拿一桩毫无意义的陈年旧事来强行说理,落了下风又不甘认错,分明是自己无事生非,怪不得任何人。今闻自家兄弟要辞退庄主一职盖因此事原委生于己身,自己自然不能胜任庄主一位,更不会扶别人来做。”
时下无奈着急道:三弟最听贤妹的劝导,你一定要好好劝他,莫要教他心烦意乱。就说……就说四哥会改掉这些自以为是的臭毛病,以后不再找方鸿的麻烦便是。
叶玉琳道:四哥真是这样想的吗?可不要后悔。陆震天点头道:这是自然。叶玉琳道;就怕四哥言而无信,旧病复发。陆震天道:四哥什么时候赖账过?叶玉琳笑道:若是这样的话,你三弟想必会宽慰的。陆震天点了点头,便往外走。
叶玉琳笑道:四哥不想亲自去劝一劝你家三弟吗?陆震天挥手道;不必了,还是贤妹去足够了。他自是个死撑面子的武夫,教他认错已是千难万难,若教他当面赔罪更是宁死不从。
叶玉琳知晓他的性子,因此也不逼他,问道:四哥要出庄去吗?陆震天道:哪也不去,今日由我来看守东门,让阮兄喝个痛快,就当是四哥给他赔罪了。言了,果是疾步上了烽台城廊巡视,一副凝神查探城防的表情十分的教人放心。叶玉琳见已劝下了他,暗暗欢笑道:这还差不多。
这时节并无多少的武林大事发生,虽说眼见平息,却未见祥和之气。逍遥庄、尚武堂和黑莲神教皆算是风平浪静,休养生息。
杨琼自秋云镇与李云宗等相别后,一路南下数十日,脚力路程缓慢,只是游山戏水惬意不尽。这时身距在夷陵北山百十里开处外的山道之中,离荆州尚有两百余里远近。他走路悠闲无事,自然不受任何时辰事物的约束。
将近午时,一片阴浓翠绿的松林中,风舞松涛。一条崎岖泞泽的小道上,坑洼难行。三月的川南气候,冰雪虽是早融,却仍有寒凉之气,更兼昨夜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