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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队长说，房屋残骸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了，现在可以进入了。”格瑞斯警官告诉尼克拉警官，“他们认为，除非是燃烧弹，否则，不可能燃起这样的大火。”
“我已经猜到了这一点。”尼克拉警官吃力地站起来。
他的头发全被烤焦了，制服上面现在满是污垢，而且被火星烧出了一个个小洞。
“消防队长还能告诉我们一些其它情况吗？”
“他和他的队员已经开始寻找尸体。他说，因为墙壁主体是空心砖结构，因此，尽管木结构部分已经全部损毁，搜寻找起来相对比较容易。但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发现她的任何踪迹。”
“还有其他情况吗？”尼克拉警官听起来很沮丧。
“有，不过…”格瑞斯警官看了关山一眼，显然是觉得在他面前可能不便明说。
“怎么？”关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体内的肾上腺素猛然增加了许多。“你有什么话要说？”
格瑞斯警官则转向尼克拉。“也许我们该到巡逻车里去，我有话要跟你谈。”
“不行，”关山说，“你们不能对我隐瞒任何事情。你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
格瑞斯警官一时拿不定主意，望着尼克拉警官。“这样可以吗？”
尼克拉警官耸了耸肩膀。
“也许如果我们有事不背着他，他才会有事也不背着我们的。你掌握了什么情况？”
“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你让我安排警察去询问住这一带所有人…也许当时有邻居站在外面，也许有人正好打这儿路过，也许有爱管闲事的人对昨晚发生的事好奇，正好在附近溜达，也许有人目睹了爆炸。”
尼克拉警官满怀希望地看向她，“找到可以提供线索的人了吗？”
“怎么说呢，这个线索似乎有些复杂。”格瑞斯警官说。
“别啰嗦，你到底知道什么？”关山朝他跨近了几步。“你有什么事想瞒我？”
“一位妇女正沿康诺堡小道，也就是这些房子后面低处的一条街寻找她丢失的狗。就在爆炸发生之前，她被一个匆匆忙忙钻出树丛走下斜坡的人吓了一跳。”
“一定是那个遥控爆破的人。”关山说，“那位妇女提供了那人的长相了吗？”
“是的，她遇到的也是位女性。”
关山觉得好像被人刺了一下。
“她提着一个旅行箱。”格瑞斯补充道。
“什么？”
“她长得很迷人，约有30岁出头，长长的金色头发，穿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羊绒衫。她的右臂裹在毛衫里面，像是受了伤。”
关山用一只手撑在救护车上。
大地似乎开始颤抖，他感到头晕目眩，两腿发软。
“可你描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