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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决定睡在一个房间里，在让我用的房间里准备期中考试的时候，我觉得当时没有死在冰冷的水里是万幸。
我模糊地想，这个极端的想法是多么愚蠢。房间里散发出蚊子的香味。
抚州一定会烧掉晒干的艾草。
离开后一直有一种感觉，就是意外地想家很多。
他们都是好人，虽然与以前相比感到孤独的时间减少了很多。
虽然很难，但我想，如果明天打电话回家，我应该多说些我的话，让奶奶放心。
对爸爸也是。
*
今天醒得太早了。5点半。
我用尽力气想再睡，但还是睡不着，于是打开门去了客厅。
天亮了。
朦胧地站着，听着哥哥们翻身的声音和呼吸的声音。
我慢慢地蹲下来。
连衣裙的下摆被踩到了。
我不想把它弄出来。
我家早晨总是比较早，现在大家应该都起来了。
我这样想，又呆坐了一会儿。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现在想起来也不太清楚。
我拿起电话，慎重地按下了数字。
随着信号音的延续，我慢慢地紧张起来。接电话的是奶奶吧。
那我……
“是的。“
吓得差点误了听筒。
说不出话来。
请说。
爸爸反复说。
声音中夹杂着一点不快。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了电话，我就把电话放回了原位。
然后坐在了地上。
虽然是夏天，但地面的寒气渗透到腿里的心情并不太好。
我想说什么……我有朋友了。
也说了很多话。
我无声地喃喃自语。
我很开心。
重新拿起了听筒。
爸，你过得好吗?
同样的话。
爸爸会埋怨我吗。
我根本不知道爸爸在想什么。
没有任何感情表露在脸上，也没有面对面坐着长谈过。想起来，爸爸好像也没有抱过我。
只有一次，在地板上一个人过家家，看院子里的蝴蝶就睡着了。
奶奶去城里修坏了的表，所以家里只有我和爸爸。虽然我想这可能是一场梦，因为我从来没有睡醒过。我被爸爸的声音吵醒了。
困意还没有消失。
依然闭着眼睛。
爸爸尴尬地叹了口气。
然后把不知道是碟子还是杯子的东西放在了地上。好像不能被发现是醒着的。
我心跳。
还有因为听起来像谎言一样轻松，被搬到房间的时候所感受到的尴尬的心情、感觉、声音和味道。
我没有忘记那天的记忆中的任何一个。
腿发麻了。我换个姿势坐了下来。
然后把话筒也放回原处。听到有人站起来长长地呼气的声音。是民俊哥哥。
一个站起来了，剩下的尚贤哥哥也马上站了起来。
民俊哥哥唠叨说:“为什么一大早就起来这么可怜?”
我没有回答。
从哥哥们的工作室到学校去，时间估计不出来，所以尽快吃完早饭出门了。
学校一结束就会马上去新家，让我赶紧出来。
因为是新家……果然起得太早了。
眼睛发涩。
“你还好吗?”
泰河问道。我说没关系。
看来我困得非要问这个问题。看前面，轮到我了。
我吓了一跳，快速吟诵了歌词。即使是考试，也不喜欢在人们面前唱歌。
像我这样声音本来就很小的人，只要不让声音钻进去，就会全神贯注。
不可能集中于唱歌之类的东西。
“39次。
老师叫。
不出去不行。
视线一集中，更让人感到恶心。
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开始。还是和嘴里嘟囔着歌词的尚贤对视了。好像要好好表现似的微笑着。
变得更没有自信了，只是看着黑板站了起来。安妮?劳里。就那样想全部忘记。
干脆说不舒服，以后再考试。我抚摸着热乎乎的脸坐在了我的椅子上。现在轮到男孩子们了。
泰河虽然很紧张，但表现平平，尚贤的表现比想象的要好。钟声没有那么高兴。
“就自己在教室里，一个一个进来吧。”
泰河嘟囔着。有同感。
“我们忘掉今天的考试吧。“
我说。尚贤静静地笑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时候，我什么时候才能听你唱歌。“
尚贤说。我说很吵。
像往常一样拿着书在饭店吃饭，结果两人朝后门走去。不知是怎么回事。
“你要去哪里?”
我问。
“他又在说些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