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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嬤嬤知道这样糊弄不过去了,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给王夫人磕着头,“夫人,这可真的不是我们今天来的本意,我带着那个小孽畜来,真的是给您家公子赔不是的,谁知她本性太过顽劣,才惹出这样的事情,请您千万不要责怪老奴呀,老奴真的是出于好心。”
“你将人带来了却是没有管束好,当然是你的责任,我先处罚你,那个小东西我自然也不会放过的,你们一个也别想逃,拖下去狠狠打一顿,扔出院子。”王夫人说话的声音还是一样的优雅,可眼里的狠毒之色却更加冷冽了起来。
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两天家里的祸事接而不断,先是家里犬子接二连三的被人打,家里开的几间收益颇丰的铺子,天天出问题,不是上门闹事,就是店里有人打架吓跑了客户,酒楼里发生的更加离谱,直接吃的人中了毒,她也不知家里这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这是要将他们逼上绝路呀!
京城里的那位大官是她娘家的表兄,现在官居四品,是个户部侍郎,每一年他们都会送很丰厚的礼品,但是她心里很清楚,真要出了大事,户部侍郎又能顶个什么用呢?
今天她家老爷四处托人打听,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可桐城大大小小的路探子,却没有一个人敢接他家老爷的这桩生意,她心下焦急却也无计可施。
......
石花雨进客栈大厅的时候,看到所有人都很低消沉的坐在那里,朝饭还是原封不动的摆在桌子上。
大家见到他安然无恙的回来,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终于落了下来,兰氏高高兴兴的让厨房再去热一下饭菜,小包子迈着小短腿直接扑这石花雨扑了过来。
石花雨蹲下身子将小包子抱了起来,“小包子,饿了没有啊?怎么不先吃一点。”
小包子将头埋在石花雨的脖间,软软糯糯的说了一句,“等姑姑一起吃,香。”
一屋子人听到小包子的话,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秦辰景打去的看着小包子,“是你姑姑不在吃饭都不香了,唉!二舅平时真是白疼你了。”
兰氏狠狠白了秦辰景一眼,“辈分都喊乱套了,要是她叫小雨叫姑姑,就要叫你二舅老爷,那叫我不是要叫太祖奶了,嗯,不行!不行!以后小包子还是叫小雨叫姐姐好了,这样就不乱套了。”
客栈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温馨。
......
京都。
泽亲王府。
凌泽一身慵懒的斜躺在观景台的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像一旁的水池丢着鱼食。
严无忌来的时候就看到,观景台曼妙的轻纱之后,躺着一个活脱脱的睡美人形象。
他手臂撑着围栏上,一脸嬉笑地看着凌泽问道:“泽爷,再过几天我就要去桐城了,我要带那丫头去看一下琉璃厂,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再次给我带来惊喜呢!”
严无忌早就看出来凌泽对石花雨的那份心思,可是在他们离开之前,这家伙却被石花雨揍了一顿,心情一直低落到现在,看这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准备放弃了,他这次来故意说给他听,就是想探探他的心意。
凌泽没有搭理严无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严无忌一脸锲而不舍的继续爆着他知道的一些小道消息,“听说京城中一个小小的四品户部侍郎,最近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有人将他这些年贪污的证据全部放在了皇上的案头之上,皇上震怒直接将人抄家流放了,听说这人的出生地就在桐城,而且这件案子的相似度和之前桐城薛家的案子,几乎如出一辙,不知道和那位小祖宗有没有关系呢!不会是她在桐城又被人欺负了吧!”
凌泽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嫌弃我?”
隐在暗处的莫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中腹诽道:王爷,人家哪里是有一点嫌弃你,根本就是很多点嫌弃你好吗?不是冷脸对你,就是打你,最后你在冷风中等那么久,她都没出来送你,这都摆明的事情了,你还纠结什么?
严无忌一脸好笑的说道:“小雨姑娘只是不善与人交际罢了,你想想看她对谁不都是冷着一张脸。”
凌泽听后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观景台只留给严无忌一个玉树临风的背影。
......
草长莺飞二月天。
时光飞逝,地里积的厚厚的一层冰雪已经开始融化了,天气慢慢回暖。
秦辰景这几天一直早出晚归,各村查看着地里小麦的情况。
小包子这几天迷上了吃蔗糖,既硬吃了还上火,石花雨很是担忧决定今天和秦辰景一起下村里去弄一点麦芽回来,想做成麦芽糖给小包子解馋。
等着石花雨和秦辰景提着一桶的麦芽回客栈的时候,老远就听到了小包子哽咽的哭声。
小包子的哭声虽然很小,但是石花雨和秦辰景他们两个都是习武之人,听力自然要比常人要灵敏很多,两人几乎是飞奔进入的客栈。
进入客栈之后,入眼的就是兰氏抱着哭红了双眼的小包子。
小包子一见到石花雨就向她伸手,石花雨眼里满是心痛的接过小包子。
兰氏见到两个人回来之后,赶紧的开口道:“辰景,你快点去长盛赌坊救人。”看着正住门外走的秦辰景,兰氏又急切地叫了一句,“对,对,带上银子,他们说芸娘借了他们二百两的银子,你赶紧带钱去赎人。”
“二舅。”石花雨叫住了,正准备出门的秦辰景,她将手里的小包子递给兰氏,又将小胖子从空间里弄了出来,放在小包子的手里,既很是温柔的对小包子说,“姐姐去将你娘亲接回来,你在家里乖乖等着,不要再哭了,哭成小花猫娘亲看着会心痛的。”
石花雨和秦辰景快速的上了马车,向着长盛堵坊而去。
......
长盛堵坊一间内堂,位上坐着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偏胖,被称作山爷,男子原名萧山,在这桐城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他一边用杯盖拔弄着茶叶一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被压跪在地上的女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借了我山爷的钱还想不承认,你去道上打听打听,在我这里借了钱,不还会是怎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