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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早已不能善了了。
“嗯，挺好的。”
笑了笑。
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看着。
“那么二姨娘，你能告诉我，在我娘亲的这件事情上，你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吗。”
“是加害者，是被利用的人，还是无辜者。”
直接问询，不加掩饰，她看到二姨娘那边的有些慌乱的眼神。
果然啊。
“其实二姨娘，我很佩服你。”
“你做的事情口口声声为了你的儿子女儿，实则不然，你为的都是你自己。”
“而为了能达成这个目的，你谁都不信，包括你的儿女，以及那个对你忠心不二的仆人。”
“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张嬷嬷，她可是你手下最忠诚的狗，为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想来不会忘记的。”
“只是呢，我即使用卑鄙的手段去威胁她，她也始终咬定，你和我娘亲的死没有关系。”
“而如今看来，不是她说谎，而是你从未信任过她吧。”
“不过这就很奇怪了，毕竟以你一个人想要做这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没那个本事。”
自己的娘亲，虽然不主动和二姨娘起纷争，可是她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她只是不屑和二姨娘斗而已。
可若二姨娘真的要对她下狠手，她娘亲也不会任由对方摆布的。
那么只能说，二姨娘在这件事情中，起到了作用，却不是那么大。
所以才有了她刚才的那个问题。
她在这件事情中，到底是一个什么身份。
“我一直在等着三小姐问我这件生气。”
听闻这些之后，二姨娘反倒是放松的坐在椅子上，然后再一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去。
“现在还是等到了。”
她知道，从事情变得不对劲开始，她就知道，这件事情终究无法瞒下去了。
她在等，等对方找自己。
至于回答。
她抬头，笑的有些妖娆，二姨娘是一个美艳的女子，岁月在她的脸上并未留下太多的痕迹。
“三小姐，我想过很多次，将你的娘亲弄死。”
“用最粗暴的办法杀了她，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中，善良没什么用处。”
“不过我只能想想，因为我知道，你的娘亲，并未是她表现的那般好相与。”
“她只是，不喜欢这些事情罢了。”
说到这里的二姨娘有些陷入了回忆中。
记忆中那个女子无论什么时候见到自己都是笑笑的样子。
哪怕得知自己怀孕，得知自己生下了慕家的长子，她都是笑的着。
没有嫉妒，没有羡慕，就只是作为夫人的温和有礼。
自然，也是没有亲近的。
那种态度，反而让她愈发的奔溃。
这意味着，对方并未将自己放在眼中，那么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无法得到对方的反馈。
她就是一个小丑，一直活跃在对方的眼前，却不被对方在乎。
她心中的那些情感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她不止有一次，想要弄死她，然后取而代之。
她恨对方高高在上的态度，对自己的一切仿佛都是一种施舍。
只是她也知道，以她自己，无法对付对方。
她拥有着可以让自己从这个世界消失的力量，却不屑于用那些力量对付自己。
可若自己主动出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明了这点，她不想死，但是也无法放弃心中的那些恶毒的想法。
然后，就是这样的自己，成了一些人的傀儡。
万惜艾的死，最初的时候，她真的出以为对方就只是不走运病重了。
她那时甚至暗自庆幸过对方就要死了，自己什么都不用做。
直到她死，她都以为是这样的。
然而某一次，她以半个慕家女主人的身份进宫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
起初对方对自己很友善，甚至让自己有些想着，原来自己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卑微。
可是对方透露出的消息却让她吃惊。
万惜艾的死，是那个人的想法，但是，真正动手的人却是自己，虽然说，这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
对方在自己的身边埋了一个眼线，而那个眼线，利用自己一次去寻万惜艾的时候，在自己身上下了毒。
那段时间，其实就是万惜艾生病的时候。
其实是寻常的病症，大夫都说了，很快就好了。
那几日她在喝着药物慢慢痊愈着。
而放在自己身上的毒药通过气味散布在空气中，然后和万惜艾喝的那些药剧烈反应。
很毒，很毒的药物。
几乎就几日的时间，她的病情直接愈发的加重。
所有的大夫过来都说已经无药可治了。
哪怕慕庭圳想尽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