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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
“。。”哈罗德没有立刻回答，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问道。
“他是你的人？”
“不～”
“他是我同事布下的鱼饵。”
“。。”哈罗德再次沉默了片刻。
“他弄死了烈马乔伊，你知道吗？”
“知道啊～”
“不过，这件案子应该归ＮＹＰＤ管吧？”
“你们这里就没有其他案子要忙了吗？”
“巴特莱银行大劫案呢？”
“你们有新线索了？”
“。。”哈罗德脸色逐渐变黑，阴沉着脸，指着门骂道。
“ＦＸＸＸＹＯＵ！”
“滚蛋！”
“哈哈哈～”
埃兹拉·克雷莫毫不在意的大笑了一会儿，摆手道。
“ＯＫ！ＯＫ～”
“公事说完了！”
“抱歉！”
“我真心实意的道歉！”
“这都是工作啊～”
“你应该非常理解我才对。。”
“我理解个屁！”哈罗德脸色稍缓的又喷了几句脏话，随手打开抽屉拿出一根雪茄，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还想挨骂？”
克雷莫笑呵呵的点头道：“伙计，我可是特意赶过来与你分享。。”
“ＮＯＮＯ！”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想跟你分享！”
“啧～这样吧！”
“我们等会儿直接去野火餐厅取订好的外卖，然后去你家里，我再跟你细说。。”
“去我家？”
哈罗德有些不自然的搓了几下雪茄，挑着眉毛追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次，轮到克雷莫有些不自然的放下了二郎腿，压低声音解释道。
“我那个还没来报到的手下，给我送来了一个好消息。。”
“所以，我不用在整天提心吊胆的等着总部的调职电话了～”
“你。。都做了什么？”
“。。呵呵～”
克雷莫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自嘲的说道：“当然是做了愚蠢至极的事儿啊～”
“否则，我也不会陷入被动！”
“。。”哈罗德用力的闻了几下雪茄烟，克雷莫遮遮掩掩的这些话，很快就让他联想到了一个人。
“你说的调职。。与马格·路德维斯有关吗？”
“。。是的！”
克雷莫犹豫了两秒，有些不甘的点点头，承认了～
“那次他在我们面前说的。。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我们离开纽约～”
“当时，我还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后来。。”
“我才渐渐明白，他说的一句话，不是要去找我们局长说～”
“甚至，他都不用真正拿到我的某些把柄，只需要把一些半真半假的流言传播出去，就能引起无数人对我的各种猜想。。”
“呵呵～”
“然后，你就会被上司猜忌，同事排挤，手下疏远！”深知谣言可怕性的哈罗德，讥讽的接着把话全说了。
“额。。没错！”
“哼～”
“克雷莫！”
“我早就警告过你，别耍小聪明！”
“就算你不说，我都能大概猜到你做过什么。。”
“无非就是想左右逢源，谁都不得罪！”
“再从各方势力手里捞到一些好处，留下一些人情～”
“对吗？”
“呵呵～”
“愚蠢！”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墙头草，随风倒～”
“死得快，没处跑。。”
“你能坐到现在的高级职位，连这点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有几个喜欢左右逢源的墙头草，最后能成为赢家？”
“那些常年游走在各方势力之间，看起来游刃有余的知名人物，你知道他们真正的底细吗？”
“你学他们。。”
“你配吗？！”
“如果你留有什么厉害的手段，或者强大靠山。。”
“你还会坐在这里，听我教训你吗？！”
“还分享。。”
“你是想让我笑死？还是气死？！”
“。。”
埃兹拉·克雷莫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黑，最后整张脸都像锅底一样阴沉漆黑。。
哈罗德说的这些话，刺耳吗？
当然！
大实话，从来都没有让人心情愉悦的。。
可他为什么还能继续忍着，不吭声呢？
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
整个纽约，只有他曾经帮助过的哈罗德·斯通，愿意跟他说一些。。犹如在他伤口上浇汽油，再点上一把火的大实话～
同样，也只有哈罗德·斯通，能很快就猜到他那些说不出口蠢事儿。
。。。
十几分钟后。
办公室里。
平复了自己情绪的哈罗德·斯通，把手里没有点燃的雪茄烟，又放回了抽屉里面。。
他穿好了外套，整理好的公文包，斜眼看着正在低头“忏悔”的克雷莫，无奈的叹道。
“你在野火餐厅。。订了什么？”
“额。。我订了他们的特色菜，龙虾套餐。”
“龙虾。。”
“你还真舍得啊～”
克雷莫用力的揉搓几下脸颊，略显僵硬的苦笑道：“我还在野火酒吧，订了一瓶最好的苏格兰黑岛威士忌。。”
“黑岛。。”
哈罗德强忍住伸手去摸钱包的冲动，表情稍显怪异的点点头。
“走吧～”
“我答应了赫里丝，今晚会准时到家。”
“等会儿，她要是问起你。。”
“额。。”
克雷莫从哈罗德的眼神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挑了下眉毛，笑呵呵后的调侃道。
“让我猜猜啊～”
“你的钱包里。。有５０米元吗？”
“。。滚！！！”
“哈哈哈～”
“我决定了！”
“今后，赫里丝·舒尔茨就是我最崇拜的偶像！”
“。。”
哈罗德倍感无语的用手捂住额头，感觉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