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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对于刘昔这看似无情的话，张宁点了点头示意理解。
反正那张燕也只是父亲义子，自己救他一名已是全了情义。如果是对方自己找死的话，她是绝不会过问的！
“对了！有件事我很长时间以来一直想问你，但却没有合适的机会。不知姑娘可否解我心中疑惑？”
刘昔说这话时面色古怪，看的张宁都不禁一愣。
这家伙，有事问自己？
自己的来历他不是一清二楚吗？又有什么好问的？
“那你问吧！”
张宁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
“说起来你身为大贤良师的女儿，说是黄巾军中的公主不过份吧？可为啥我看你在朝廷剿灭黄巾时，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们的生死呢？”
这个问题在刘昔心中憋了许久，今天总算问出来了。但明显他的话还没说完，却又被其咽了回去。
讲真，若说张宁生来便无情无义，刘昔肯定是不信的。
大家相处这许多年，他对对方也算是挺了解的了。
张宁这人虽然看起来英姿飒爽，有时候杀人什么的同样眼都不眨，但却是一个生性温和的女子。
尤其是面对小孩子时，她那份温柔娴静更是展现无疑。
可偏偏这样一个女孩，却对自己父亲昔日麾下黄巾不管不顾，甚至曾不止一次亲自出手剿灭他们！
这点，就不免让人奇怪了。
本来嘛，刘昔还以为他这样做可能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也能表明她跟黄巾贼一刀两断的决心！
可现在她却又为了区区张燕，特意跑过来求自己手下对方，这就未免有些相互矛盾、让人不解了。
“你还想说，为什么在有些时候我这个黄巾公主，对他们下起手来却没有丝毫的手软是吧？”
张宁千娇百媚的白了他一眼，当即便将刘昔想说却没说出来的话，给直接摆在了明面上。
“咳咳，没那意思……”
刘昔闻言尴尬一笑，却也没有真正去反驳对方。
“刘昔，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人吗？”
谁知张宁神色一变，突然面无表情的幽幽问道。
“呃！朝廷？诸侯？亦或者是……我这个黄巾灭亡的始作俑者？”
刘昔闻言一愣，不由看向对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都不是！”
张宁的回答干净利落，直接否认了他所有的猜测。
咦！
刘昔听了有些懵逼。
这丫头，除了这些人外还能恨谁？
要知道张角三兄弟之死，基本都是跟他有关的啊！
其中一人，更是被他亲手斩杀！
尼玛，这女人不是在逗自己玩吧？
“……是黄巾军！”
张宁斜睨他一眼，似乎猜出了他的纠结，直接便给出了答案！
“若非是那些黄巾将领逼着我父亲起事，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何至于走上绝路？”
“若非那些人为了自己的野心，父亲他又怎么会想着造反，最后不仅丢了性命，还遗臭万年？”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小时候父亲都是一个慈祥温和的好人，甚至连鸡都不敢杀，又怎么会杀人呢？”
“一切，都是那些人逼的！他们就算是被朝廷斩尽杀绝，我都不会有一丝的同情和悲悯！”
张宁恨恨的说道，眼眶更是早已经红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