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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无力，她真是怎么想都没想到，打乱计划的人，竟然会是这位煞神。
看到一身黑衣的殷素，又瞧见往生剑腐蚀了整张桌子，围观的百姓纷纷退了开去，仿佛跑慢了自己就成了那把魔剑的刃下亡魂。
“殷姑娘，你也来了？”
“我不能来？”
殷素反问，她与生俱来的气势，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很是强势。
舒香尴尬的咳了一声，眼神飘向香韵楼，似乎想要寻求帮助，可这会华政拉着鬼符三通进楼，整个香韵楼都被华政手下的士兵围住了，她实在很难寻到，那个能让自己安心的身影，只得摇头解释道：“殷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不想知道。”
将快要掉在地上的往生剑拿回来，殷素冷着脸，接着道：“我是来找言臻的，她既然不愿意随你进香韵楼，你就不要强求了。”
“可是……”
“或许，你想着强迫言臻。”
“这……如果有必要的话。”
“这是边城，你们的地盘，言臻的确打不过你们，不过她是我的朋友，我既然在这里，就不会同意你们为难她的。”
话已至此，殷素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若是舒香还想强迫，她不介意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清楚的感应到往生剑的煞气大盛，舒香咽了咽口水，又朝香韵楼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次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竟然松了口气，爽快的放弃了之前的“邀请”，赔笑道：“既然言姑娘不想入楼歇息，那我先告辞了。”
舒香离开的速度很快，就像有谁拿着火把追在她的身后。
确定她真的走了，言臻这才转向殷素，笑道：“这次多谢了。”
“不用客气。”
让往生剑入鞘，殷素在旁边的位置坐下，扬声叫来馄饨摊的老板，和言臻一样，点了两碗酸菜馄饨，见言臻和杨策还在一旁站着，不由问道：“你们吃过早膳了？”
“吃过了。”
言臻点头回应，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坐下来，看殷素享受那碗热腾腾的馄饨。
“巷楼的食物味道很奇怪，我吃不惯。”
馄饨上桌了，殷素在吃之前，一反常态的说了句解释，言臻点了点头，不遗余力的夸赞了酸菜馄饨的味道，见殷素吃的满意，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线：“留在这里吃馄饨，是你最好的选择。”
“那你呢？既然是为了帮助香韵楼才来的边城，为什么要拒绝舒香的邀请？”
“我一大早就在这里坐着了，那楼中除了华政，还歇着大大小小的术士，要是我进了楼，可就再也出不来了。”
“他们对极渊盛会没有威胁？”
“这倒不是，不过香韵楼的几位小主也不是吃素的，以她们的能力，足够应付那些术士。”
“哦。”
“然后呢？”
“什么然后？”殷素眨了眨眼，不解的反问。
言臻失望的叹了口气，不甘心的说道：“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问我，守在外面要应付谁吗？”
“你想说的话，会告诉我。”
“……”
“是谁？”
“长老团啊！”
“他们会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殷素觉得奇怪，在她的潜意识里，无垢城的那些老头个个都喜欢藏头露尾的，实在不太可能，从正门进入香韵楼。
“他们也是术士，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
“这倒是。”
“倒是你，若是正在这遇见长老了，你是跟着他们一起进楼，还是……”
“你想如何？”
“当然是……一起咯。”
“为什么？”
“表面上他们是代表无垢城的术士，没有任何瑕疵和错误，我们自然没理由当街阻拦，想要及时应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随时随地的跟着他们，只要他们露出马脚，我们就能出手解决。”
殷素没有再说话，言臻的描述对她来说有些复杂，她的思维告诉她，长老团是敌人，该解决的时候拔剑就好，所以她完全没想过，什么时候才是拔剑的时机。
见殷素没有理解，本就不指望她能够明白的言臻，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叮嘱道：“你也不用多想，跟着我便好，若是有需要，我会提醒你拔剑的。”
“好。”殷素满意的点头。
这样，就很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