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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你的工钱。”
张幽寒接过钱：“谢谢。谢谢。”
从服装店出来，张幽寒整个人都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
他买了一条裙子。
给武灿灿买的。
他他……试的。
服务员还夸他：“好体贴哟，你女朋友有福了。”
张幽寒回到家偷偷把裙子浸泡洗了一下。
灿灿皮肤有时候并不是那么好，直接穿容易起疙瘩。
现在，裙子和票据都在他的书包里。
武灿灿乐滋滋穿着外婆的花裙子。
想象着也许外婆曾经也是这样美滋滋的。
张幽寒顿了顿：“灿灿，你最近还是别穿这条裙子了。”
武灿灿耳朵一直：“怎么了？很难看吗？”
怎么说呢。
毕竟时代不一样了，流行的也会过时。
“不太……难看。只是……”张幽寒扫了一眼武灿灿豪放不羁的坐姿和扇风露出的一截小腿，赶快别开眼，“这条裙子有点长。”
偷偷万幸她是坐在里面。
正在把裙摆小幅度扇风的武灿灿动作一顿，“唉，我一点都没有随她。我外婆年轻的时候挺高的。”
武灿灿放下裙摆，凑到张幽寒面前：“张幽寒，你到底要说什么，怎么吞吞吐吐的？”
急死她了。
她严重怀疑他在说她矮，或者是腿短！！！
张幽寒正襟危坐，睫毛扑闪扑闪着，形状优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可以穿阿姨的呀，阿姨跟你差不多高。”
“嗯”武灿灿点点头，“我妈的裙子我不喜欢。你继续说。”
“嗯……”张幽寒鼻子里冒着热气，靠近武灿灿这边的脸被蒸腾着，“我妈有裙子。”
武灿灿揭露事实：“你妈比我高。”
张幽寒一卡壳，他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呢？
张幽寒转念一想，心中默念对不起老妈了：“你腿长。”
一听别人夸自己腿长，武灿灿也不计较了，典型给点糖就笑得眉眼弯弯，“真的？”
张幽寒：“嗯。”
武灿灿伸着腿比了比，笑容逐渐凝固。
张幽寒的腿比她腿长。
他腿还比她腿白！！！
“张幽寒。”
“干嘛？”
“你截肢吧。”
张幽寒一愣，下垂的睫毛像一双微微振动的翅膀：“？？？”
武灿灿恨恨地看着张幽寒的脸，捧着心：“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她和张幽寒一比，她居然成了小短腿。
“把你腿借给我吧，租给我也行呀。”
张幽寒：“……”
武灿灿坐直身子，悲剧地发现张幽寒和她差不多的高。
天哪，天哪！
她居然是个女人！
张幽寒居然是个男生！
武灿灿不死心拉着张幽寒站起来，比了比，坐下来，在桌子上睡觉。
她刚刚瞄了一下，代表着她最后一点尊严的腰……
人家张幽寒的腰曲线优美流畅，精瘦……活脱脱一个妖精。
真的太打击人了。
上天居然把她造成了女人！！！
武灿灿低着头，偷瞄张幽寒的腿。
听说男生都有浓密的腿毛。
犹记得霍思凡的腿毛那叫一个夸张，跟没进化完一样。
一想起霍思凡的腿毛，武灿灿感觉就像自己也变成了浑身长满毛的猿人一样。
哼，武灿灿终于找回了一点自信。
张幽寒有些不知所措：“我妈给了你一条裙子，她说很……适合你。”
张妈妈时常说家里没有女孩子，她漂亮的衣服裙子都浪费了。
“不要。”武灿灿堵着气，转过脸，小腹忽然一坠一坠的痛，“你还是留着自己穿吧。”
张幽寒：“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