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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吗？
但这个想法马上就被虞卿否决了，她没有喝酒会断片的毛病，不然昨天谢宁暮亲她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还记得。
而且记得一清二楚。
她只记得当初为了帮姐姐劝谢宁暮去上学，她答应过谢宁暮会每天都跟他一块玩。
答应做他的女朋友是什么鬼！她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
她想这肯定是被谢宁暮一系列反常的举动闹的。
“醒了？”耳畔传来谢宁暮清冽的声音。
虞卿这才反应过自己还在谢宁暮的工作室。
捞过放在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虞卿惊呼一声，她居然睡了这么久！
虞卿拿开盖在身上的薄毯，“我该回去了。还有，谢谢你的毯子。”她睡着前根本没看到毯子，可想而知是他后来给自己盖的。
谢宁暮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
虞卿不是小孩子了，况且谢宁暮还表现得这么明显，咬唇看向他，犹豫半天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
听到这话，谢宁暮有动静了。他起身给虞卿倒了一杯温水，“睡了这么久，先喝杯水润润嗓子。”
虞卿确实渴了，她接过杯子，喝了几口，组织了一下语言，对谢宁暮说道：“我觉得你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虞卿莫名地觉得他们这对话没法可能没法进行下去了，谢宁暮明明知道她说的什么，但他就是装作听不懂。
“当年不辞而别，我很抱歉，但我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
他知道？
虞卿起先还有些诧异，转念一想，虞家当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整个北市有几个人不知道的，谢宁暮知道也不足为奇。
“能跟你再次相遇，我真的很高兴，但你能不能别这样……”虞卿突然不想跟他拐弯抹角了，“谢宁暮，你是不是喜欢我？”
联想到谢宁暮之前对她做的种种，虞卿觉得就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虞卿想，要是谢宁暮敢回答“你说呢？”，她就立马走人！
“是。”谁知他的回答干脆利落，看向虞卿的眼神真挚坦诚，“我喜欢你。”
“……”他回答得这么干脆，虞卿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好半晌才嗫嚅道，“你喜欢我什么呢？”
他们分别了整整十年，而十年前她跟谢宁暮都还是孩子，谢宁暮怎么会喜欢自己呢。就算当时谢宁暮喜欢自己，可这当中隔了十年的时间，他怎么确定自己还喜欢她呢？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虞卿都觉得太不现实了。
“你的所有我都喜欢。”
虞卿愣了，她现在有些后悔跟谢宁暮谈论这个话题了，因为她完全招架不住。她决定换个问法，“难道这十年你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只要谢宁暮说有，她就能反驳他了。
谢宁暮摇头，“没有。”
这个答案着实出乎虞卿的意料之外，而且直觉告诉她，谢宁暮没有骗她，他说的是事实。
她想到了宋予扬，心里莫名感到一阵心虚。
“我，我还是觉得你需要好好想想。”
虞卿觉得应该是当年自己突然不告而别，让谢宁暮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这一耿还耿了十年，他就错误地把这种感情当成了对她的爱意。
说到底还是她不对。
好在接下来他们应该会经常见面，她相信谢宁暮跟她实打实地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一定会清醒的。
“就先这样吧，我真的要走了。”也不知道默涵在干嘛，居然都没上来找她。
“等一下。”谢宁暮叫住了她。
“干嘛？”见谢宁暮又朝自己靠过来了，眼眸幽深。虞卿以为他又要亲自己，吓得赶紧捂住嘴，“我可不跟你礼尚往来了。”
谢宁暮难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虞卿是什么意思，“没关系，我吃点亏好了，不要你回礼了。”
虞卿：“……”
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虞卿细嫩的下巴被抬起，对上谢宁暮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口红没了，需不需要补一下？”
虽然他知道虞卿的口红是睡着之后蹭掉的，可楼下的人知道吗？上来这么长时间已经够可疑了，连口红都没了，怕是不太妥当。
“……”明明是好心的善意提醒，怎么就这么让人窝火呢！
谢宁暮专注地看着虞卿补妆。姣好的唇型配上粉嫩的樱花色，娇艳欲滴，充满诱惑。偏偏嘴唇的主人还不自知，谢宁暮的眸色越发深邃。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