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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
“就是昨晚,昨晚营地宵禁时间到了之后,大人是正常进入作息时间的。后来传送阵法那边出事,派人来报告,便没有见到我家大人了。也不知道他是昨晚离开的,还是今早离开的。”
“他离开营地,竟没人知道?独眼他们几个副手呢?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几位学士大人也不知道大学士大人去了哪里。”
“王壤呢?他是主持传送阵的,传送阵出事,他是第一责任人,就在他眼皮底下,传送阵法出事,他难道也没有半点知觉?”
三位大佬是真的很生气,平时觉得这些手下还挺能干。怎么关键时候,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王壤学士已经陨了,他就在传送阵法现场被人发现的。当时就已经断气了,据说……好像是被活活气死的。”
别说王壤学士被气死,三位大佬都感觉脑子嗡嗡的,差点他们都快气死了。
这可是传送阵法,五星学宫目前最倚重的财富密码,维系着五星学宫大战略的关键一环。
谁能想到,一直稳健运转的传送阵法,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而且是如此致命的掉链子。
最终,三大紫金绶带大学士一合计,还得是他们亲自去处理此事。
这个担子,最终落在了水镜大学士头上。之前觥垒大学士也申请过,请水晶大学士出马,去主持传送阵法的扩建工作。
如今让他出马,也算是合情合理。
水镜大学士亲自出马,自然是雷厉风行的。得到消息后不到两个小时,水镜大学士就带着一批心腹精锐离开学宫,迅速赶往迷离地窟。
抵达后,水镜大学士倒是没有急着追究责任,而是把觥垒大学士的几个副手,包括他的一些亲卫全部集中起来,传送阵法那边,王壤死了,副手逃了,剩下能说上话的,只剩下中层人士,都被叫了过来。
水镜大学士倒是很能抓重点,经过他一番梳理后,几个关键点不断被找了出来。
首先第一点,他们已经确定,虽然传送阵法被破坏,但是仓库和灵石没有受到任何袭击,也没有灵石被偷被抢。这意味着,敌人绝对不是冲着灵石来的,而是目标明确,针对传送阵法本身进行的精准打击。
第二个关键线索,这是传说中的那条灵脉。这条灵脉的线索来自于水工学士那一部。那么,到底有没有这条灵脉的存在?水镜大学士安排了一名黄金绶带大学士亲自前往调查。
然后便是觥垒大学士的下落,以及王壤学士那几个副手的下落。破坏传送阵法到底跟他们有无什么直接关系?
把这些线索整理出来之后,水镜大学士才亲自带队前往现场侦查。
由于现场没有第一时间保护起来,进进出出的人马,不知道经过了多少趟,几乎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只能把当晚值夜的守卫全部叫来。这里里外外,守卫至少四五层,能在这个防御密度下混进来的人,绝对不一般。
水镜大学士自问要做到都不容易,这么看,这破坏传送阵法的凶手,实力甚至不逊于他这个紫金绶带大学士?
这怎么可能呢?
五星学宫境内,怎么会有这种级别的对手存在?
情况有点不对劲。
水镜大学士随即马不停蹄,又去各路灵脉被破坏的现场勘察。种种迹象表明,这就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且非常严密的针对性行动。
更让水镜大学士恼火的是,从王壤所有手下的供词里可以推断,觥垒大学士竟是参与了这件事。
尤其是在法阵遇袭之前的一两天,觥垒大学士一反常态,多次光顾此地,而且还逗留时间很长,且对法阵的具体运行问得特别详细。
王壤解答的时候,身边也是有手下人跟随的,几个副手虽然逃命了,但一些中层人物应该不知道情况,并没有逃离,他们对这件事也同样知晓。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水镜大学士打破脑袋都想不到,觥垒大学士竟会是凶手之一?且还是主要参与者?这混蛋他到底图个什么?动机是什么?
他如果真要对传送法阵下手,为什么还要上报学宫,说什么扩建法阵?还请他水镜大学士亲自来主持?
这些举动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吗?这些举动背后,又有什么深意呢?
当他把这些疑问道出时,王壤手下却有人给出了看法。
“水镜大人,也许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取信于王壤学士,让王壤学士敞开心门,对他推心置腹。从而让他可以轻松套取阵法的运转细节,包括阵法禁制等等机密,王壤学士都对他没有设防,一一告知。”
“他是黄金绶带大学士,又是王壤的顶头上司,如果他想知道,完全可以以上司的名义,让王壤如实告知的。”
“水镜大人,您有所不知,其实之前觥垒大学士也多次对王壤学士施压,让他加大运输力,可王壤学士坚持原则,从未妥协。所以,后来觥垒大学士才会改其道而行,用怀柔拉拢的策略,且投其所好,用扩建阵法为诱饵,让王壤学士心动……”
在王壤的这群手下看来,觥垒大学士前几天的举动是很反常的。尤其联系到阵法被摧毁的事实来看,就更显得不正常了。
水镜大学士阴沉着脸,却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暗中嘱咐自己手下的专业团队进行评估,看看这传送阵法还有无修复的可能。
若能修复,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记住,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阵法一定要修复。灵石运输这条链条绝不能断。”水镜大学士下达了最后通牒。
他本身就是强大的阵法师,其实他也知道,阵法破坏到这个程度,想要恢复谈何容易。
只是他是紫金绶带大学士,哪怕是强人所难,手下团队也不可能反驳什么。只能全力去研究。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们也必须付出百倍努力。
而前往水工部调查的人员,并没有在水工部耽搁太久,当天他们就从水工部返回。
“水镜大人,水工部那边表示,根本没有发现什么灵脉。他们的任务是负责沿线灵石运输的安全,勘察灵脉不是他们的职责,他们不可能那么无聊去勘察什么灵脉的。”
带回来的消息,似乎并没有太超出水镜大学士的估计。
“那么,觥垒大学士到底有没有去水工部?”
“回大人,我问的一清二楚,觥垒大学士并没有去水工部。”
“这是水工学士亲口说的吗?”水镜大学士又问。
“属下不仅仅是问过水工学士,包括他的部下亲卫。对了,属下还暗问了许多水工部的小角色,包括水工麾下那几个团的人员。这些人没理由替水工撒谎的,他们也说,根本不知道觥垒大学士来过。”
水镜大学士对这名副手的办事能力,从来就没怀疑过。
如果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说觥垒大学士去过水工部,那就很说明问题了。
水工学士再怎么能治理部下,也不可能让那些底层小兵替他圆谎的。而且那些底层士兵有没有撒谎,调查人员自认还是能看出来的。
yetianl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