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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他程序员们好好体验之后写点感悟出来，也给了秦臻不少。
试验品拿出去的第一天，她收到了四十多封感谢邮件，第二天翻了个倍，多了不少陌生的邮件地址。
不用想也知道这群程序员肯定没忍住嘚瑟的心态，又跑去和同行炫耀，而后被迫分出试验品。
其中还有秦氏集团的秘书、总监等人发来的感谢信。
这些人报告写得整齐规范不说，彩虹屁也吹得极好，还委婉地提出一些意见，可比只会夸夸夸的程序员好多了。
根据志愿者们的体验结果和意见，苏晴空一次次地对狗皮膏药进行调整。
成品还没出来前，她接到了莫问老师的电话。
“小苏啊，答应我的事，你没忘记吧？”
“自然没有。”
“方便透露一下你在研究什么吗？”
“治疗腰疼和颈椎疼的狗皮膏药。”
一听这名字，莫问眉头一跳：“这款产品不会就叫狗皮膏药吧？”
苏晴空：“嗯。”
莫问：“……你真的不打算治治取名废的毛病吗？”
吐槽归吐槽，名字本身并不影响产品的效果，光是青空药膳的牌子和苏晴空的名字就足够获得消费者的信任。
“什么时候能卖？”
润喉糖的生产都得等到年后，狗皮膏药的大规模生产暂时是不用想了。
苏晴空算了算调整药效的时间，申请专利的流程，大规模生产的程序，“半年吧。”
“这么久？”莫问大吃一惊，“你的效率有这么差吗？”
“快过年了，很多事都得等到年后才能开始。”
一听这话，莫问就知道问题出在哪。
“你现在有了行医资格证，可以直接卖啊，青空药膳的其他产品不都是在某宝上卖的吗？”
苏晴空：“这个不一样。”
蜂蜜柠檬茶等产品都在食品范围，把苏晴空事先炼制好的药液添加到产品中去就行，普通人能够接手制作。
狗皮膏药则在药品范围，得用药材熬，注意药材分量和熬制火候，一般人哪里做得来？她得养伤，得养崽，又不着急还债，没有时间精力和以前一样大包大揽。
听完具体毛病出在哪，莫问乐了，没有人手算什么大问题？
“我找几个中医学的学生去帮你！”
苏晴空总觉得莫问的态度有点奇怪，先是试探着问产品研制好了没，再变相催促她早点卖狗皮膏药，甚至不惜拉中医学的学生来给她帮忙。
“老师，出什么事了吗？”
沉默几秒，莫问还是实话实说了：“你的医师资格证来得快，走的路和其他人不同，总有一些不懂变通的老古董不同意。”
中医学学生要想拿到医师资格证，得先在这个专业学上五年，跟着考证、实践，再考证、再实践，前后加起来起码得花上十多年的时间，拿到证书的时候基本都有三十岁了。
二十三岁的苏晴空横空出世，年轻貌美，名利双收，让很多不了解她的人不满，尤其是一些还挣扎在考证和实践里的学生们。
年轻人年轻气盛，不会轻易服人，以为青空药膳的背后有团队在运营，苏晴空是靠着别人得到的特殊待遇，自己没有真本事。
再者，她拿到行医资格证之后没有行医，青空药膳也许久没出新产品，更像是坐实了上述猜测。
传来传去，越发不像样的传言到了莫问与何老师的耳边。
他气得想打那些人的嘴巴子，承认别人比自己优秀还比自己努力就那么难吗？！
谣言止于智者，莫问本不想理会，想起苏晴空答应过他要研制一款新品，打电话过来问问进度怎么样。
听说狗皮膏药研制得差不多了，他就想拿着成果过去打脸，压压他们的傲气，免得将来当了医生还是这副德行。
老实说，部分人的不满对苏晴空完全没有影响，半年后狗皮膏药开卖，照样能让那些人闭嘴。
只是莫问确实帮了她不少，也是想掰正某些医学生的心态，给他们上一课……提前就提前吧。
不多久，青空药膳快长草的微博发了一条动态。
青空药膳v：【十天后，某宝店十点准时上新，久坐党和低头党记得来抢，三千份狗皮膏药，先到先得。】
“小姐姐，看看您有多少粉丝好吗？”
“三千份怎么够用啊？”
“三十万份都不够，三千份需要什么样的手速才能抢得到？跪了！”
“呜呜呜晴空姐还是记得我们的！”
粉丝们再怎么哀求，发完微博就下的苏晴空也看不到，她在厨房里熬药。
熟悉的空间裂缝来了。
苏晴空没有回卧室，往那边传了一道音：我在厨房。
封锐走了过来，手心朝上，递过来一条金色的……
苏晴空微怔：“蛇？”
还蔫头蔫脑的，活不久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