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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最后道：“那他的信息素……”
沈和微道：“信息素确实不太正常。”
医生“嗯”了声，沈和微又说：“有时明显，有完全感受不到的时候，是跟那个『药』抑制腺体活动有关系？”
医生愣了愣，奇怪道：“有时明显？你感觉得到他的信息素？”
一些两人在床上的纠缠片段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脑海中，沈和微镇道：“是。”
是什问题。
如他感觉不到陆晚星的信息素，如不是陆晚星的信息素跟他匹配度那，他为什一直跟陆晚星上床？
“他已两年多没有向分泌过信息素了。”医生一字一顿道，“从两年前，被试图标记却没完成那天开始，你说的信息素……我看更可是沐浴『露』的味道。”
他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沈和微并没有笑。
“什意思？”
医生简单道：“他两年多没向分泌过信息素的意思。每个人身上都有味道，来自皮脂腺分泌物，来自香水、洗衣『液』、沐浴『露』、化妆品，你闻到的，可是其中任意一种，唯独不可是信息素。”
陆晚星不知道什时候回来的，完后，跟糊涂了，之前的医生没跟他说过个，问道：“可我自己真的一直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是为什？”
“在你的身体里，你然感觉到。”
“信息素不是香水，你们出生证上写的味道，只不过是系统分析过成分之后，选择了资料库里最相近的那种东西，浓度又低，哪有那分明，散在空气里，谁又敢说分辨得出小苍兰和鼠尾草？”
“况且，相信大家都知道，现实生活中，朱丽叶玫瑰的味道，几近没有。”
从昨天到今天，医生想想知道两个人大概是什故事了。
他年纪大了，对陆晚星打的那24针无无动于衷，沈和微又几乎是从少年时期，有任何头疼脑热都在他里，没忍住，又说了几句。
“身体确实不缺少信息素，可它是微量的，不是天天要吃的大米饭。”
“除了标记、易感期和发情期之，它确实还会在其他方面对人产生很大的影响，但它不会控制人。人是进化过以后可以由理智和情感支配多数行为的等动物，没那原始。”
“年轻人不要太固执，不要太死板，感情就是感情，没过个个都要追求柏拉图精神恋爱的，把信息素和感情分裂，是什否认自我的做？”
认为今天已讨论得差不多了，医生最后看了看沈和微配合做的几项检查，对沈文华道：
“之前的情况，现在都已很清楚了，小沈总的腺体确实没有任何问题，鉴于他的信息素峰值，在婚后马上恢复了平稳……理解吧，分离焦虑过吗？儿童多发的心理问题，虽然因为影响到信息素，表现出来更严重一些，但还是靠自己努力克服，不需要用『药』，用『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