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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衍看到女孩凑近的脸颊，皮肤极白，如凝脂一般细腻柔软，精致的眉眼乖顺极了。
心神微漾之际，他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怕惊扰了乖顺的她：“来，我检查一下。”
江念把四份试卷摊开，反转了摄像头给他检查。
一分钟后，她把摄像头转过来，目光真挚地问道：“哥哥，可以打钱了吗？”
“小朋友，你在控分？”
“嗯？”
江念的心里咯噔一下，控分这事她做了三年，从来没人发现。
他居然在一分钟内看穿？
倚着书桌的南汐眉心一跳，这小女孩在控分？不会吧？
“一张试卷拿合格分是巧合，但每张试卷都得合格分可不容易......”屏幕里楚少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常言道，考高分的不可怕，会控分的才可怕。”
“你猜错了，这只是巧合，我没有控分。”江念耸了耸肩。
楚少衍笑了，笑声慵懒散漫，格外撩人。
他原以为是小朋友不爱学习才成绩差，看来是不想别人发现她是个学神的事实。
他说呢，这么聪明的小孩怎么会搞不定学习？
算了，她爱扮猪吃老虎就让她扮吧，在高考前让她把做题感觉练一练也好。
“收款吧！”
江念眉心舒展，嘴角上扬，开心地收下了四十万，“谢谢老板！”
“明天继续。”
“好。”
“明天每套卷都要多做20分，语数英110分，理综200分。”
江念挑眉，“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价钱翻倍，如何？”
“没问题，成交！”江念眼睛亮晶晶的。
旁边的南汐差点没站稳。
呃...这小孩会不会控分暂且不说，但挺会骗少爷的钱是真的！
“小财迷，不许乱花钱。”楚少衍提醒道。
“嗯，我不乱花，这是我的养老金。”江念俏皮地偏头，“我拿来养老的。”
“......”
楚少衍眼神深幽，宛若浸润在湖水中一般，他端起一杯黑咖啡喝了一口：“你才多大就想着养老了？”
“不管多大，我只想养老。”江念说得理直气壮，“你一个老人家不要喝那么多咖啡，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不开始养生？”
楚少衍嘴角微抽，“......我才二十三。”
“也要养老了，红枣枸杞茶泡起来，热水脚泡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