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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奶奶起身，笑骂道：“笨丫头，来，奶奶教你。”
“佳佳姐，我也帮你。”
程奶奶推着小丫头，“不用，她能行，你啊，天天上学那么辛苦的。去，坐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剧。”
她看向一直站在桌子另一侧的李野，吆喝道：“小野，别傻站呀，去给你妹妹拿几瓶饮料。”
说完，就和牧枝枝一起去了厨房，两人将客厅留给兄妹俩人。
……
客厅里，电视循环播放着一个片段。
谁都没去拿茶几上的遥控器……
李野正襟危坐，李云则是一直默默喝着手中的饮料。
直到李野给她拿来第四瓶的时候，李云终于忍不住了。
“哥，别拿了，我肚子都要撑爆了。”
李野尴尬地放回放回冰箱，“哦，好。”
就这样，两人像是循环般，又回到了方才的状态。
另一侧的牧枝枝和程奶奶，两人在厨房里，看得那叫一个焦心。
“哎呀，小野怎么不知道主动一点呀，问问自己妹妹最近的学习情况呀，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啊，有没有早恋啊之类的，找找话题啊。”
牧枝枝听的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提醒她。
“奶奶，李云还是高中生呢，高中的孩子不许谈恋爱。”
“对，你说得对，学习最重要，奶奶刚刚急糊涂了。”
程奶奶收回目光，看着身旁的牧枝枝。
“不过，佳佳啊，你怎么突然想着把小李云带回家吃饭了。”
牧枝枝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李野，他这个人，性格实在是太别扭了，心里想的、身体做的和嘴上说的，完全是三个版本。照他这样子下去，他和李云只能渐行渐远，明明是兄妹俩，却搞得跟仇人似的，几年不见一次，一见面就.....”
程奶奶虽然没有见到李云上门来闹的场面，可是在外面玩的时候，就有老姐妹跟她通过信了。
想到昨天见到的付凤……
哎，能想到李野的心里是多难受。
程奶奶欣慰地看向牧枝枝，拍了拍她的肩膀。“奶奶的小佳佳啊，什么时候变成个大人了，奶奶都没注意到。”
牧枝枝将手下的血迹冲掉，反着手，换上程奶奶的腰，撒娇道：“怎么啦，我们的美.少.女程女士，这语气怎么听着不为我骄傲自豪呢。你的小佳佳长大了，以后就是我保护你了呀。”
“又拿我开玩笑，刚说你像个大人了，就没个正形。”
牧枝枝用手背擦掉程奶奶眼角的泪花，鼻子有些发酸。
程佳佳，你要是能多陪陪爱你的奶奶该多好啊。
程奶奶的老伴儿早年去世了，小儿子一家都在国外，现在身边只有程佳佳和李野两个人。
等她和沈浊走了以后……
程奶奶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啊。
“佳佳姐。”
“嗯？”牧枝枝回神，看向厨房门口，“怎么了，李云。”
只见李云脸上终于露出了，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阳光笑容。
“佳佳姐，我来给你们露一手吧，我做鱼非常好吃的。”
牧枝枝听后有些犹豫。
还没等她说话，李野低沉的声音就从客厅传来。
“让小云做吧，她做的鱼确实很好。”
闻言，牧枝枝和程奶奶相视一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