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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参赛名额,就是想换也没得换,但中国的男女单和双人都拿到了三个满额的参赛名额!
可,换人的机会,只有两个。也就是说,有一个项目的一个选手或者一对组合,势必要为团体赛,牺牲自己的个人赛了。
而且,就算是争取到了换人名额,也依然要出人去比团体赛,只不过由一个人/对组合死扛到底,变成了两个人/对组合来共同负担,但无论如何,都会影响到个人赛的备战。
更纠结的是,除冰舞外的三项,都是拿到的三个名额,也就是说不管有没有换人的机会,也不管是用谁换的谁,这三项至少会一个/对选手是可以不比团体,专心备战个人赛的。
话说到这份上,有人终于恍然大悟为什么这次是岳正韬上去主持会议了:因为只有冰舞只拿到了一个名额,所以也只有冰舞是可以置身事外的,换了其他项目,无论谁上来主持,搞不好就会跟台下吵架乃至打架的。
派谁?不派谁?
团体,还是个人?
这两个问题被抛出的时候,身在其中,利益纠葛无数的教练员们那一刻真的有几分羡慕岳正韬以及冰舞的洒脱:在换不换,以及派谁上方面毫无选择余地,没有选择,也就不必纠结了。
“只有两次换人的机会……”余汉桥心中叹气道:冰舞因为就一个名额,根本就没有换人的可能,那也就是说,男单女单双人三项中,势必会有一个项目换不了人,那位倒霉催的选手/组合必须从头比到尾,一共四场。他回忆了一下花样滑冰比赛的赛程,团体在前,个人赛在后,每天一场,不过办事经常不靠谱的东道主非常任性的没有把出场的规律坚持到底,中途交换了好几次,这就导致有些项目比赛间隔分外漫长,有的项目间隔又短得分外坑爹,比如……
吴敬延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是双人的负责人,这是他责任之内的事情:“我看过赛程了,花样滑冰比赛从14号开始,连续进行16天,每天进行一个项目的一场比赛,到29号结束,14号到21号是团体赛,22号到29号是个人赛。我们双人的比赛日期是这样的:2月17号的团体短节目,2月20号的团体自由滑;个人赛的两场时间是24号和26号,比赛间隔是四项里头最短的。我们双人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老将人数最多,所以,我们要求一个换人机会。”
以吴敬延的资历和威望,能够正面反驳他的人寥寥无几,何况他上来甩出的理由众人也实在没法反驳——冰舞如果不派王关上冬奥会,那剩下的全是年轻人,男女单就更不用说了,阵容里头就没有参加过上一次冬奥会的选手——丁羽只参加过落选赛,没比过冬奥会的正赛,何况,他今年也不过23岁,虽不年轻,但在男单里头还算不得老。
吴敬延坐下了,但目光还望着岳正韬,旁人倒也罢了,岳正韬正是他的弟子,而且还是关门弟子,虽说不论是当运动员还是教练员的成绩不如大师兄宋江川,但吴敬延对他的提携之恩,并不限于运动员时期。岳正韬下意识地点了下头,然后看了迟振中一眼,又看了看国家队名义上的最高负责人孟飞以及他的助手尹真,这两位却在看女单的余汉桥,正好,余汉桥也在偷瞄他们。
是的,男女单最近几个赛季再怎么成绩出色,从选手到负责人却都还是小字辈,都没有吴敬延这样上来就先声夺人的底气和资本——别的不说,再怎么说,这次冬奥会,双人都是稳拿一块奖牌的,这是中国在花样滑冰这个大项上最后的底裤,能而且只能由双人来把守,男女单都没有这个底气,冰舞本来就是打酱油而已,拿到冬奥会的名额,就是最大的胜利。
因此,短暂的交流意见之后,孟飞和余汉桥一前一后表态:没意见。然后迟振中一锤定音:“那,一个换人名额给双人,另外一个给哪个项目,大家讨论一下?”
但回答他的,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因为冰舞没得换,在双人占去了一个换人名额之后,剩下的……也就只能看男女单怎么撕逼了。意味深长的是,男女单那几位教练:孟飞、尹真、孙廷光、余汉桥、黄慧珠、彭春梅,其中孙廷光和彭春梅年纪略大,与其他四个勉强算是两辈人,可是也都是一起当过好几年的队友,彼此之间交情都还不不错。
他们觉得尴尬,旁人更觉得尴尬。吴敬延悄声问他的大弟子,同为双人教练的宋江川:“我记得,男女单比赛间隔好像差不多的?”
宋江川回答道:“女单团体间隔短了一点,但是个人赛多一天休息,而且团体和个人赛之间还可以休息一个星期;男单什么都比较平均一些,四场之间都是三五天的间隔。”
吴敬延点了下头就没再问下去了,没结果的,估计双方都觉得自己有拿到名额的理由,但显然对方不一定会认可。
先发声的是余汉桥,他虽然没当过吴敬延的学生,但这一手学得倒快:“剩下的这个机会,就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