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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后，不断下移，抚『摸』上老微微凸起的锁骨。
染漓看不见，也感觉，察觉到人形的动作已经失了分寸。
等了许久，脖颈都积累了，酸痛，颤声问道：“你确定好了吗？”
人形并做贼心虚的慌张，而是姿态悠闲地将手指重新移动到了喉结处，装作刚才都在认真检查的样子。
男声的声音染上一丝为难，“检查过了，不过你的喉结并不明显，这无法证明你的『性』别，也无法证明你不是祭品。”
祭品二字一出，染漓完全被拿捏住了七寸，立刻慌了神，“那，那要怎么办？”
呜呜呜呜不想被献祭给河神，不想被投进河里，更不想被啃噬一具白骨。
不要，怕疼。
“或许别的部位可以证明你的『性』别，证明你不能为祭品。”男声循循善诱道。
染漓想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的掉眼泪。
男声叹了口气，态度软了一些，“既然你想不出办法，那我来吧。”
染漓松了口气，完全意识到危险的到来，甚至还在主动道谢。
“那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吗？”
“我需要你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只要我不喊停，你不能睁开眼睛。”
“这样吗？”
“这样。”男声轻笑了一声，长辈的口吻说道：“乖孩子，你能做到吗？”
染漓觉得这要求出乎意料的简单，便想，立刻答应了。
再次扬起修长的脖颈，闭上了眼眸。
世界变了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却感觉到一点不安，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光点组的人形。
不知过去了久，染漓才些耐不住『性』子，难道：“可以了吗？”
男声突然变得些阴阳，种颗粒般的质感，“不可以，你再等一会。”
“你不想证明自己不是祭品了吗？”
染漓再次被拿捏住了，手捂住了眼睛，全身上下都在努表现：很乖，会配合的，很想证明自己不是祭品。
“好了。”
染漓的意识再次沉入水底之前，终听到了人形的声音。
染漓却给不出任何回应了，深眼神变得『迷』蒙，无法聚焦。
这是醒来的征兆。
人醒来，梦境便会消散，是不变的规则。
人形并不在意，轻笑了一声，但是保证又像是被取悦后，大方作出的承诺，“别怕，我在，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变祭品的。”
“醒来吧，虽然梦境中的你很甜，但我还是更喜欢你清醒的样子。”
话音刚落，浓重的白雾再次聚集，很快，这片空间便被湮了。
染漓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
看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在哪里。
染漓撑床铺爬了起来，微微蹙起了眉。
顾奕辰见状问道：“怎么了？”
染漓缓缓摇了摇头，“什么，只是我好像做了个梦。”
顾奕辰问道：“什么梦？”
染漓苦恼的便是这个，“梦的内容我已经不记得了……好像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