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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独一份!
若能大批量繁育,用于虎啸镖局的跑镖任务肯定没问题,说不定还能借着这个贡献在特别科考中拿个好名次?
...
翌日雨停了,白拂兴冲冲去找徐知州,却被告知徐知州不在。
“去哪里了?何时回知道吗?”白拂问徐府管家。
管家摇头。
“说是去处理一些急事了,要些时日才回。”
白拂无功而返。
傍晚,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白拂面前。
当时白拂刚洗完澡,云旗急吼吼跑来敲门说斐公子有急事找她。
白拂连头发都来不及擦干,斐公子便被云旗请了进来。
白拂:“......”
月光下,白衣公子一身清贵绝尘,被云旗的毛糙衬托得仙姿淡雅又气质勾人,抬眼看到白拂湿着头发他微微一怔,不动声色避开了视线。
这似乎是就别再遇后他第一次看她女装的样子。
那晚似乎也是女装,只是他没有细看。
“我晚些时候再来。”说着他转身要走。
刚才云旗嚷嚷斐公子找她有急事,白拂没多想,出声喊住他:
“没事,进屋说话吧。”
斐公子犹豫一刻,终是迈开长腿进了屋,云旗也跟着进来了。
白拂忍住嘴角的抽搐冲云旗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回避。
云旗不动,眼冒金光,一副要看好戏的八卦表情。
白拂只好下逐客令,“来了客人总要上杯茶吧?”
云旗走到门口喊丫鬟,正要回头,白拂直接一把将她推了出去,不忘警告道:
“不许偷听!”
关上门,白拂回过身看着斐公子问道:
“这么晚怎么过来了?是家里出什么事儿吗?”
斐公子看白拂一眼。
那一双眸子又黑又沉,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眸底此刻夹杂着复杂情绪。
他有些不太明白白拂是如何做到跟没事人一般,毕竟他一个大男人辗转难眠了数日...半晌他开口道:
“家里没事,我是...为那日之事而来。”
白拂倒没太意外,只是有些费解地歪了歪脑袋。
这家伙,是听不懂她在转移话题吗?
那么尴尬的事就不能顺势给揭过去?
白拂无奈一笑,伸手请斐公子坐,“不过是顺手帮忙,不用记挂着。”
斐公子唇角抿直。
哪有那么容易。
“我想给你一个交代。”他神情认真说道。
白拂倒茶的手顿了顿,不过只是一瞬,很快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倒茶,递茶过去时尽量语气轻松道:
“你想给我个什么交代?”
斐公子接过茶,却没喝,垂眸沉吟片刻后不疾不徐道:
“以你的性子,可能并不需要这样的交代,但你我有了...肌肤之亲,我,愿意对你负责。”
斐公子声音很好听,态度也是极其诚恳,白拂能感受到其中诚意,不过--
那样就算肌肤之亲了吗?
白拂微微扬眉。
她很想说其实还好吧。
隔着厚厚的衣服呢,但现在的氛围似乎不适合说这话,于是道:
“你不会是想以身相许吧?”
斐公子是做好了心理建设才来的,闻言郑重点点头道:
“是,我以身相许。”
还真是。
白拂短促地笑了一声。
不好意思,她就是莫名觉得两人的缘分有些好笑。
以身相许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她脑子里,是当初他将她从水里救起来,她去道谢时差点嘴顺说出来的话。
后来,小思用以身相许的幌子给她俩乱拉红线。
现在,这个男人又告诉她他要以身相许。
她没急着拒绝,思忖着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儿,最后有些好奇地开口问道:
“但凡有肌肤相亲之人,你都要以身相许?”
是不是对自己太草率了点?
难道别人的身体像钻石一般珍贵,自己的身体就像瓦砾一般轻贱?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问题问得太尖锐,斐公子沉默了。
白拂等不到答案,觉得这样下去太尴尬了,只好接着道:
“大家都这么熟了,你也知道我不需要这种交代,为何还要开这个口?”
斐公子这次没有沉默,眸光微微有些回避,但最终还是定在白拂脸上:
“因为,我心悦你。”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半句虚言,斐公子直视着白拂的眼睛,认真道:
“因为心悦,所以愿意以身相许。”
白拂:“??????”
她真的被突兀蹦出来的“心悦你”三字整得有些不会了。
啥啥啥?
斐公子心悦我?
前几天不还在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