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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申似乎并不敢在这里犯肆，这种靠山所上哪找？
柳容墨见十方如此爽快签字，又是一愣，随即咯咯大笑起来。
这少年。
有趣。
“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十方大方询问。
柳容墨恢复了温婉的笑容：“你先把汤喝了再说。”
“这....”
十方有些犹豫的看着那碗还冒着些许热气的百眼血蟾。
“这可是你用卖身契换来的，不喝可就浪费了。”柳容墨抖了抖十方刚签完的工契。
十方一咬牙。
就当喝中药了。
一口闷完。
顿时一股暖流冲袭全身。
难怪林德、林申会喝这种汤。
随着暖流散开，十方顿觉五感通畅，整个醉仙楼的脚步声、交谈声、吆喝声、碗筷撞击的声.....一下全灌进了他的耳朵里。
并且他发现这些声音可以任由自己控制随意接收。
似乎身体里觉醒了某样东西。
更奇妙的是，此时他发现自己能看到柳容墨和一旁伙计周身散发灵气，
不同时的柳容墨灵气浑厚聚在周身不散，伙计的灵气则稀薄且不稳定从身体里散出。
“没想到这汤这么神奇。”十方咂巴的嘴还有些意犹未尽。
再抬头，柳容墨已是一脸吃惊：
“你.....你竟然晋升觉灵境了！”
柳容墨虽然也知道百眼血蟾的功效，可她从未见过喝完汤当场晋升的。
眼前这少年，在这短短的一个时辰里给她带来了太多震撼。
“我是好想能感知到一些新的东西。”十方笑了笑。
“觉灵境，五感飞跃并且会觉醒灵念，灵念除了可以感知你自身法宝之外，还能感知到你灵气可扩散最大范围的一切事物，你能感知到新东西并不奇怪。”
柳容墨开口解释道，她隐隐察觉，十方好像并不懂这些。
“这样啊。”
十方觉得自己有必要尽快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了。
“不止如此。”柳容墨继续说道：“觉灵境已达黄级，可以完美掌控黄级法宝，你手里的乾坤戒可以换成容量更大的乾坤袋，另外，御物飞行，施展一些强力功法也能做得到。”
十方点了点头，认真记下。
看着十方的憨实的样子。
柳容墨发现眼前这少年已经不是有趣了。
而是有些妖孽。